第20部分 (第2/5页)
是胆小鬼,所以我得先死。”
“你混蛋!傅凌止你混蛋!你以为我就愿意参加你的葬礼吗?你要死也别死在我面前,我受不了的,阿止,你不能这么折磨我!不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那么爱你呀……”
她只是不停地咽口水,不停地把那三个字说出来,想让他受到干扰,想要他动摇。
而他却只是俊脸浮泛着鲜有的真正的笑,眼神苍茫中夹杂着一点宠溺,甚至还有些慵懒和散漫,他轻轻的说,“我记下了。”
陈暮东突然下了狠劲儿,捏紧音弥的两腮,让她说不出话,嘲讽地笑道,“薄音弥,你也有今天,我要让你把我受过的折磨尝个遍!傅军长,动手吧,别他妈净是要死要活的拖延时间!”
“不……不要啊!呜呜……阿止,我求你,我求你了……”音弥睁大眼睛,慢慢是绝望和惊恐,头都快摇断了。
傅凌止左手举起刀,抬头,目光还是那么深邃,却有些释然,“阿弥,给我好好忍着!是我傅凌止的老婆就别哭!我没那么容易死的,还记得吗,祸害遗千年,你总这样骂我。”他甚至还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就像把一抔碎冰生生揉进她的心脏,寒冷刺入了灵魂。
音弥使劲摇头,被扼住的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一些呜咽的叫喊,那些她想说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无法顺利的说出口,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她爱的人在她面前自残,她爱的人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生命一点一滴流放,知道流了个干净。
老天!不要!
傅凌止垂下眼眸,左手举刀,一咬牙,猛地朝自己右手手臂刺下去,血很快从警服里渗出来,开始是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后面是一注一注。
音弥撕裂一般地呼喊着,猛地闭上眼睛,而陈暮东还嫌不够残忍,硬生生扯开她的眼皮,逼她直视傅凌止,逼她看。
刀刃划破皮肤,刺进血肉的声音她甚至还能听到,那是她听过的最恐怖最绝望最恶心的声音。
她的两个眼珠子往上翻,那些眼泪,伴随着他身体里的血液,一注一注往地上跌落。他的悲伤是赤红的,她的彻痛是透明的,两相交杂,融合,再缠绕。
漫天碧海的腥味从他那边扑进她的鼻子,音弥忘了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叫喊了,她觉得她的眼睛快瞎了,被他的血充斥,满目之间赤红一片。
“不……要!不……不要!啊!呜呜……阿止,求……你!不……”
傅凌止紧紧蹙着眉头,额头的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掉进他手臂里流出的血泊中,最困难的不是把刀刺进去,而是拔出来。一拔,深处的动脉血管会爆裂,从而大**,自残都要讲究方法的。
陈暮东狠了点,刀刀要见骨头,那必定会刺破动脉,手臂还要,要是胸腹的话,他就凶多吉少了。
数到三,闭上眼睛,猛地一下拔了出来,血如泉涌,喷洒在空中,他踉跄着退了两步,洁白的地面上一滩血水,还有几个脚印。
“不过瘾啊,傅军长,你这是应付我呢!”陈暮东撇撇嘴,“不过还有十七刀,你动作得快点了,要不然我心情一不好,你老婆就没了。”
傅凌止嘴唇惨白地点点头,“我来,你别动她。”
音弥比不上眼睛,那些眼泪把脸熬得刺痛无比,她喊不出来,身体里的所有情绪都被陈暮东扼住,比死了还难受,她翻着白眼球,密密麻麻的流泪。
除了流泪,除了呜咽,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傅凌止每一刺一刀,她就震好几下,刀刀下去,她竟然开始麻木,哭不出来,喊不出来,她更不敢看他。可是陈暮东太狠,他强硬地逼迫着她,逼她看,逼她受伤,逼她惊恐,要把她逼疯。
傅凌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神情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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