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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着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么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着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荫茎,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后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着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着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着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着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后,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着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着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棒棒隔着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着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于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Ru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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