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无论怎样,你都要活着。”

“你不能死。”

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这样的言语,多年后,一直纠缠在他的梦里。看着女子少有的模样,沈月竹轻轻还住了她。

“好。”他答应她。

“我不会死。只要你活着,我便会活着。便是你死了,我也替你活着。”

那些时日,陈思然每天都来练武。

叶子语也不教他什么基础,不过就是教习了一些内功让他自己去练习之后,便直接拿着树枝比划。

陈思然用的木剑是特别加制过,比一般的剑都要重许多,于是他每次挥动木剑都需要很多力气,看上去笨拙不堪。

沈月竹一向是看不惯陈思然的,于是每次看到陈思然被叶子语打成猪头的样子便会暗暗窃喜,还要问一句:“唉,思然,你这要不要上点药啊?”

陈思然原先还是感激沈月竹的好意,于是点了点头。沈月竹大喜过望,赶忙回屋把他的药给倒腾了出来。陈思然满是感激的接过,一口一句:“谢谢师公。”

“不用谢。”沈月竹的好人脸笑得很真诚:“要不再留下来,我给你煎点药吧,这个药要陪着内服才好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陈思然对于沈月竹这样突发的好意感觉太感动了,当时就觉得师公是个大好人。沈月竹听陈思然的话,赶忙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模样道:“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你等等我,我一会儿来上药。”

说完,就跑到后院去煎药了。刚刚打过陈思然,活动完筋骨的叶子语躺在后院晒太阳,于是她就看到沈月竹高高兴兴的冲进了药房,抓了三大把黄莲和各类苦不堪言的药配合着一些泻药放在了一起……

叶子语眉毛一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转过了头,悠悠说了句:“他明天还要来上课。”

沈月竹扔泻药的手微微一僵,随即就拨开了,但是却加重了各种口味……

煎好药之后,沈月竹开开心心的给陈思然送了过去。陈思然千恩万谢的接过药,喝下了第一口,然后……

毫不犹豫的喷了出来!

他正要说什么,沈月竹就眉毛一横:“思然,我煎了这么久的药,你居然就这么喷了?多浪费我的心血!”

说罢,趁你病,要你命,沈月竹就着陈思然的手就将药灌了下去!陈思然想要挣扎,奈何被叶子语打成了半身残疾,现在动那里都苦不堪言。

“师……”药灌下去了,陈思然拖着半死不活的调子唤了沈月竹一声,话音才落,沈月竹的药膏就已经抹上来了。

于是坐在后院的叶子语就听到了惊天地动鬼神的一声:“啊啊啊啊————!!!!”

叶子语手一抖,撇过脸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沈月竹!!!”

陈思然一声断喝,话音刚落,沈月竹已经飞奔到卧室关上了大门。于是陈思然一冲进内院就看到了叶子语阴森的目光。

他吞了吞唾沫,退了一步……转身泪奔回家了。

从那以后,陈思然就拒绝接受沈月竹的所有东西,无论吃的用的,他都断定了这个师公对他有怨念以及仇恨。

虽然那的确是事实……

又过了一年,便入秋了。墨宗闹得越发不可开交,便就是秦淮这样的烟花之地,那些街头巷尾都开始念叨起这个大帮派的种种来。

“听说墨宗的三公子和大公子的人在朱雀谷又战了一次。”茶馆里,旁边持刀的男子压低了声对旁边的人说着。叶子语耳朵敏锐,声音虽不大,却仍旧听到了。

“你说他们这斗来斗去的……不会斗到秦淮来吧?”同桌的男子皱着眉头,稍显担心。持刀男子迟疑了一阵,慢慢道:“这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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