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页)
桌子上立刻到处都是字母。其他人都没有他们二人对这些字母有好感。他们俩飞快地拼成字来互相猜测,也让喜欢猜的另外的人来玩。这个节目进行起来很安静,尤其适合于伍德豪斯先生。时而威斯顿先生会提议玩一些很欢快的节目,经常弄得他不开心。伍德豪斯先生这会正不开心地坐在那儿,慈善地叹息“不幸的孩子”都离开了,还有,他还会随便从他跟前取一张字母,慈爱地对着字母夸奖爱玛的字写得漂亮。
菲尔费克斯小姐跟前有一个弗兰克·邱吉尔拼的字。她仔细地往桌子四周看了一下,就认真地猜了起来。弗兰克的座位紧挨着爱玛,简位于他们正前方——奈特利先生的座位恰好能观察到他们三个。他想尽最大努力去观察仔细些,但又尽量避免被发现。她猜出了那个字,并且轻轻一笑往外推了一下。如果她要把它同其他字混成一团,不被人们发现,那么她应该注视的是桌面,而不是她的对面,这个字仍可以看出来。哈丽埃特一看到新拼出的字,就抢着要猜,由于她一直没猜对过,所以很快地把那个字拿在手上,认真地思考着。奈特利先生就在她身边,她便要求他来解围。那是个“错”;当哈丽埃特嚷出来时,简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这样一来,这个字就有了原本不显眼的意义。奈特利先生因为它想到了梦;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想不通。他注重的人的文雅,谨慎为什么都这么朦朦胧胧呢他不放心,认为她跟这个肯定有关系。他好像发现了到处都是欺骗和狡诈。只是用这些字母来讨好和玩花样而已。这是小孩玩的游戏,反而拿来遮掩弗兰克·邱吉尔在这上面玩的一种更高深的花样。
他特别气愤地接着注意他,非常惊异和疑惑地看着他那两个被欺骗的朋友。他注意到给爱玛拼了个只有几个字母的字,以一副阴险而认真的表情让她来试一试。他发现爱玛立即猜中了,并且感到很高兴,即使那是个她觉得应该指责的字;原因是她说了句,“荒谬!简直丢人!”他听到弗兰克·邱吉尔看了简一下说,“我递给她猜——可以吗?”他又听到爱玛在哈哈笑着,坚决不同意。”不行,不行,你不能给她猜;真的,你不可以让她猜。”
但是,仍旧递到了她那儿。这个喜欢人家却不付出感情,想自己推崇自己却一点也不诚恳的爱讨好别人的小伙子,马上把这个字送到了菲尔费克斯小姐面前,并且很认真而客气地让她来考虑。奈特利很奇怪,希望看出那是什么字,所以他尽量利用一分一秒的机会注意观察,很快就看出了是“狄克逊”。简·菲尔费克斯差不多与他一块猜中了。凭她的能力自然能发现如此拼成的五个字母的含义和精巧的用意。看得出她不开心了;她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在盯着她,他发现她的脸从未这么红过,她光说了句“我从来不清楚属于个人的名字也能拿来玩”,还气鼓鼓地将那些字母推到一边,想必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再叫她猜什么,她都不去猜了。她扭过脸去,避开嘲笑她的人们,面对着她姨妈。
“啊,亲爱的,你讲得有道理,”简可是没有开口,她姨妈就高声嚷道,“我原来也想说这个呢。我们得离开这儿了。天色晚了,外婆一定等着急了。亲爱的先生,你简直太善良了。我们确实该同你道别了。”
简那敏捷的动作表示出她同她姨妈所期待的一样着急离开这儿。她立即站了起来,准备从桌子旁走开;但是很多人都准备离开,她不好走。奈特利先生认为,他又发现了一个字匆匆地递到她跟前,但是她理都不理果断地用手一推就推开了。接下来她便找她的围巾——弗兰克·邱吉尔也在帮忙——天逐渐黑了,房间里乱成了一团。他们是如何道别的,奈特利先生就不清楚了。
等人们都离开了,他还待在哈特菲尔德。他的眼前重现的都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光去想这些了,等到有了蜡烛来让他看得明白时,他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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