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 (第2/5页)
现在是什么样儿的吗?宫还是那个宫,殿还是那个殿,可是,却像是铁桶一般呵,外面的人不能进,里面的人不能出,本宫纵然冤深似海,也难见天颜半点啊!〃
说到这里,她看着英宏,“那个人向来心机深沉狠辣,当臣妾如她所愿的被皇上幽闭,中宫令成功落入她手后,她离后位就只有一步之遥了,臣妾就是她成为皇后的准一漳碍,巨妾前后细细思想,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臣妾无法,只得装疯卖傻,饮食茶饭上更是小心谨慎至及,也幸好宁瑞宫的看守是极严的,臣妾方能苟活至今,臣妾无一日不想着向皇上呈冤,可是,宁瑞宫的守卫太严,直到昨天,臣妾才能趁着宫内大宴,守卫一时松懈的机会,和洗衣局来送东西的宫女对换了衣裳混了出来,”到此时,她已经滴下泪来,“皇上,宁瑞宫到宴会群巨的大殿不过几道宫墙,臣妾却走得好辛苦啊,若不是,若不是臣妾一身宫女打扮,又在手上捧个盘子装成是送酒菜的奴才,臣妾只怕也难见到皇上啊… … !〃
英宏靠身在椅背上,双眼紧紧的闭着,他手里的药包已经被他捏得破了,有深红色的粉末顺着他白哲修长的手指洒了一地,窗子开着,一阵风吹过,那粉末上立时传出一股幽幽的香味来,诡异媚惑。
皇后又向他跟前膝行两步,“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咎由自取,死一万次也不冤的
不敢求皇上饶恕,臣妾只求皇上处事公正,万万不要姑息了锦元宫的那位,王子犯法,同罪,纵然她是太后的侄女,也不能因此就免了责罚吧。”
臣妾于庶民
她重重的磕下头去,“若是如此,臣妾着实心有不甘啊。”
她不提太后还好,一提太后,英宏忽的怒目暴睁,一拍桌子,“你说什么?〃
皇后顿时被唬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
他的睑阴沉冷漠,丝毫不因为皇后的惊惧惶恐而有和缓,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向我道,
“凝霜,你… … ?〃
我呆呆的站着,已是面色如灰,英宏又叫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皇上… … ?〃
他起身过来,牵过我的手,语气柔和,“你怎么了?〃
我昂起脸看他,眼里空洞凄婉,“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 。”
我软软的靠进他的怀里,“皇上,臣妾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呵… …
英宏抚着我的背说不出话来,忽然,我猛的从他的怀里抽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求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为臣妾那苦命的孩儿坐主。”
皇后见我如此,也跟着磕头起来,屋子里顿时全是额头狠命撞在桐油漫地的金砖上的咚咚声,等到边上奴才们惊觉过来死命止住时,我们的额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狰狞触目。
英宏又急又痛,奈何当着皇后和满屋子的奴才,又是这样的形势,他不好太过情切,只好一摆手,向刘喜喝命,“带周氏。”
见英宏不再唤瑾夫人的封号位讳,刘喜最是会察言观色的,转身出去,只听他在殿外尖着嗓子一声高呼,“皇上有旨,带锦元宫一一周氏。”
英宏以这样的口气传唤瑾夫人,顿时让我微微的一松气,然而只是一瞬间提了上来,瑾夫人那里,我虽然之前给她灌了点儿风,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得而知,而整个事情接下来朝哪个方向发展,亦同样不得而知!
是的,皇后乔装改扮,御前喊冤,乃是我和她策划许久的一场好戏,当有一夭大娘
在我面前无意中提起,栩表哥自小就贴身使唤的书童突然无来由的暴病而匆本这位书童也是我的心头之患,当年告诉表哥新夫人我是表哥心仪之人的就是他。
而那封信并非是人伪造,确是我的笔迹,这一点他也知道,只是父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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