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页)

见我神色忽悲忽喜,少爷的终身已定,小姐,您只管拿着信发怔,接过信一看,也怔了,半晌,才叹道,“表话说到这儿,看了看我的脸色,又停住了,我冲她笑了笑,拿过信来在熏香的小夔金炉子里烧了。“你说的是,从今后,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我淡淡道,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起一部词集来看,睑上心里再无一丝波澜。“小姐能这样想才好,到底,已经是这样的了,”小青斟了一杯茶送到我手边。天气已经有点微凉了,她又拿过一块薄毯替我盖在腿上。我摆手命她出去,在她掩上帘子的刹那,我到底还是流下泪来,栩表哥,山不穷地不远,可是我们的生命注定再无交集的可能了!咫尺天涯,亦不过如此!只不知,新人可如意吗?紫芫又病了,自从那次小产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加上英宏现在极少顾及到她,她的情况就更加反复无常了。我对她不是没有愧疚的,她初进宫时,英宏对她也是怜惜倍至,恩宠有加呵,虽然君恩自古浅薄,可到底在她之后受宠的那个人是我,是我呵!我每日都去看她,太医在英宏的督促下,也探查的殷勤,紫芫却一直都是蔫蔫的,我去了,她也是没有精神,有时,甚至连话也不肯说一句。我亦无奈,晚上坐在妆台前,只是长吁短叹,小青给我拆着头上的钗替,道,“我瞧赵主子,倒像是有什么心事呢? 〃 我不解没来由的,对着镜子瞄她一眼,她头也不抬,道,“小姐难道不觉得她病得很是奇怪么就这样了,端午时也是这样的。”我心内一动,紫芫这俩次病得确实蹊跷,正如端午那次般,头天尚好好儿的,说病就病了,太医却又诊不出什么来.难道,是因为失宠的缘故吗?我紧肇了眉,心内的不安更甚,小青见我愈家的发愁,很是后侮自己多嘴,安慰道,小姐别想了,平时多看顾点也就完了,各人的日子各人过罢了,谁又能替谁操得了这个心呢!蒋秀掀开帘子进来回道,“皇上今晚要批折子,派人过来说请主子早些安歇,不用等他“恩,”我点点头,也无心问什么,就去床上睡下,天已经很凉了,掺了蚕丝的棉被裹在身上,温暖而又松软,我的心,却一点一点的沉.瑾贵妃在皇后身边设下的暗手只怕随时会让皇后身遭不测,我有心示警,又实在不知道从何做起,只怕示警不成反遭人猜忌,英宏来时,我几次话到嘴边,却又无凭无据,如何敢说我静来覆去的只是锤不着,心里满是深深的担忧和惶恐,若皇后真的身遭不测,只怕,在宫里乃至整个大肃朝,都要有一场极大的风波了 … …

冬雪(上)

天气一日日的变寒,我原本害怕的事却一件也没有发生,皇后依旧气定神闲的每日在宁瑞宫接受我们的晨昏定省,瑾贵妃恢复到以往的刻薄凌厉,众妃对她鬼不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她怒气下的出气子儿。壕舜卜毛宫里和我初进时并无两样,暗自困惑之余却又暗自庆幸,迟迟不下手的。平静到令我怀疑自己那日在颐心园里的经历只是一场梦,我我只是纳闷,按我那天听到的,瑾贵妃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就这样她必是日夜都想着要登上皇后的位子,所以,才会在皇后病重之时,做出一副贤良大度,母仪天下的样子来,原来那是她已经认定皇后是再逃不过她的算计了,皇后之位,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再想不到皇后竟然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正如那人告诉云琴的,宁瑞宫已经有所察觉,如此看来,皇后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是有蹊跷的啦。只是,皇后因何也是一点动静没有,她已经察觉了不是吗?我想到丽才人临死前说的,碍了谁,下手的就是谁,那么,自己碍了谁,皇后心里应该是雪亮的了啊!我的头暴暴的疼起来,只宫里繁华富贵的背后,到底藏看多深的暗流,到底一一又藏着多么深的人心。秋夭只是擦了个肩的样子,冬夭就到了,我因身子弱,更是畏寒怕冷,每日给太后皇后请安后,就只在屋子里窝着.英宏这几天很是高兴,边关来报说,因为前些日子准备的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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