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3/5页)

才是,今太后和皇上母子间嫌隙尽消,正是大喜的时候,“我的脸上又有了些笑意出来,

臣媳早就说过,到底是母子连心的,”“

“宁瑞宫那位再怎么花言巧语,也只能架得皇上一时罢了。

太后笑得雍容,“也是皇贵妃在皇上跟前劝谏的功劳.〃 我忙站起身子,“臣媳其实并不曾做得什么,不敢居功 ”

太后一改方才的阴异,笑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向来都是知道的。”

这样又说了几句话,我又服侍着她用了些小点心,这才告退了。

才回到流云殿,我就命蒋秀赶紧去唤来安槐,对他道,“那个李德如今关在什么地方?”

安槐不期我问这个,愣了愣,才回道李德这会子在流衣局来烧水。”

“锦元宫先前的那些奴才,全都被发放到杂役司。“

我眉头一挑,“这个人不能留了,他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很多事,荣寿宫那位对瑾夫人的死已经起了疑心难保不牵扯出些什么来。”

安槐一听,不由唬了一跳,忙躬身应了个是。

我揉着额角又想了半晌,才道,“那个云琴?〃 相比于李德,我的事云琴知道得更多.〃

咬一咬牙,我从齿缝里冷冷的挤出几字,“她也不留了。“

安槐和蒋秀的神色俱都一凛。

安愧点一点头,见我不再有其他的吩咐,躬身行了一礼,秀掩上门,过来轻轻的揉着我的肩胯,低声道,“娘娘刚才说,荣寿宫的,已经起了,她一时疑心也是有的,兰是不好。”

被她这顿时回了神,抬头看她时,倒也并没有什么恍惚,

脸上已是堆了笑,摇头道,我只是想着那些人都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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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槐的手段,要不着痕迹的要两个奴才的命实在是太过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李德只是被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罚去刑慎司里,刑慎司向来就是宫里的人间地狱,更何况又是在安槐的特别关照了后,李德去了那里不过三五天,就呜呼了。

云琴那里则稍稍的费了点心,然而亦只不过是在饮食里下了几副料的事,她渐渐的精神缺短,形容枯销,我为了不让她起疑,命蒋秀亲自悄悄的去淮她,寻汤问药的忙,如此一番作态,云琴竟然一点不疑,不过半月,也就去了。

这两个暗患除去,我的心却没有完全的落下来,不知道为何,在我内心深处,总是隐隐的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智稍一松懈的时候,就汹涌勃发的袭上心头,久久的萦绕不去。

我站在浅梨殿满院的梨花树下,风微微一吹,只听簌簌的一阵轻响,如飞雪般的花瓣儿缤纷而下,沾了我满头满身,眨眼间,我进宫已有整整五年,风云万息的生死变化不过是一瞬之间。

初进宫时,我在这个偏僻的浅梨殿里,不过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贵人,然而五年的覆雨静云之后,当初那两位高高在上身份尊贵至极的女子都已经化作了尘土,而我这样一个地位低下,以无前途无希望的小小殡妃,竟能一跃站在如今这个最高的位置上,皇贵妃,离皇后,只有一步之遥了。

可是我的心里却不快活,我总是深深相信事世无绝对,君恩浅且薄这句话,前面的人被我取而代之,而取代我的,又将是谁?

当初我提出要将秀儿许给王文华时,因着皇后太后等人的事,一时就撂下了,好容易这会子事儿都过了,在英宏一天晚上歇在我这里时,英宏心情闷郁。

许久,我又婉转的提起此事,我才一提,他就精神一震,笑道,“朕竟忘了。”

第二日一早,他就有旨下到王文华府上赐婚,那王文华对蒋秀心仪已久,而蒋秀羞涩,对于我和英宏商量了要给他们做主赐婚的事又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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