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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贵者,这执旗之人本来心境有差,心思各异,或惊或恐,不一而足,可阵法布成之时,那心中惊恐不安却被一扫而空,人人皆是觉得信心百倍。由此人人深知,这阵法便如同一人,那六十四人也如同一人,集六十四人之力,又何事可惧?
老者在一边冷眼旁观,见此也是暗暗点头,这八曜天庚阵若是由人来执旗布阵,就对那主阵者的玄承和应变之能极是考究了,此刻原承天的阵法虽是布得像模像样,却不知他运用如何。
这边刚刚布阵,那边便有数千只飞鱼前来试探了,就见这数千飞鱼只集中在海岛东南一角,原来此处的几名修士皆是八级真修,无疑是这八曜天庚阵最弱的一环了。
数千只飞鱼齐齐俯冲而下,声势极是惊人,那从空中降下来的灵压也好不强大,就见那海岛上的礁石被这股灵压所迫,纷纷禁受不住,就此化为碎石粉未,向四周激射而去。
不过那碎石击到布阵修士的身周处时,就见数道青气忽的从阵中卷来,反将这些碎石卷起,将空中的飞鱼击落数十只来。
飞鱼受此小挫,也不在意,仍是急急冲下,更有那修为高些的飞鱼就取出各自炼就的法器来,也不过是枪叉之类的五金之器,向诸修攻来。
眼瞧着那飞鱼的法器离诸修的头顶只有三四十丈时,那临敌的修士忽觉手中阵旗呼呼作响,一股强风就从阵中生出,向空中飞鱼倒卷而去。
这强风好不厉害,那首当其冲者,就被这风力撕得粉碎,后来的飞鱼若是不知闪避,一头扎进这强风之中,也同样是尸骨无存了。
飞鱼既是身子灵活之极,又怎肯直撄其锋,忙忙的转向另一处,再次重振旗鼓,向阵中修士冲来。
可不管这群飞鱼移到何处,那阵中总是能升腾起这强大风力,敌住了飞鱼。
元护法与刘护法都阵法的另一角,并没能参与这场大战,不过当那阵中强风卷起时,二人同时觉得体内真玄似乎略有消耗,只是这真玄的消耗微乎其微,若非二人极为敏锐,哪里能觉察得出。
元护法并不擅长阵法,此刻却是恍然大悟了,原来八曜天庚阵的妙处,就是可集阵中所有执旗者的力量于一点,这样一来,纵是执旗者修为有强有弱,可整个阵法却是天衣无缝,再也没有弱处可寻。
那飞鱼以为只要寻那些修为弱些的修士为主攻方向,就可破其阵法一角,岂不是大谬?
而既是集全阵修士之力,则每人的损耗也就极其有限了。
老者此刻又将脑袋点了一点,自是赞叹原承天运阵有方,尤其是他在利用诸修的力量时,唯求以最小之力,做最大的杀伤,实是深明此阵法三味了。
那数千飞鱼换了四五处攻击,不但没占到丝毫便宜,自己却是七死八伤了。更有那站在阵中,不执阵旗者的修士趁机取出法器来助攻,也就不过片刻工夫,这群飞鱼也就只剩下百余只来,不得不急急撤出战场去。
见飞鱼一退,原承天就将这阵法停了下来,此刻诸修便觉得自己与四周修士的那种微妙的联系也就此中止了,又可各凭己意,随意活动了。
元护法经此一战,对阵法之道,生出极浓厚的兴趣来,又见那飞鱼已逃得远了,妖潮已呈暂止之势,便向原承天笑道:“原兄阵法之御控之妙,实令人叹为观止。在下实也想炼制这六十四面阵旗来,却不知原兄可肯教我?”
原承天笑道:“等此事一了,原某自该与元兄共论阵法之术。”
元护法摇了摇头道:“原兄也不过谦逊,元某对阵法狗屁不通,真个儿是诚心向你请教罢了,哪里有什么共商之处。”
原承天也不强辩,就道:“就依得元兄了。”
元护法知道原承天这是答应下来,心中大喜。笑道:“既有此阵,便在这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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