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说:“你看,你们惊扰了公主,导致公主受伤,该当何罪!”
看着良佩匆匆在房间里找了张干净的帕子小心地擦拭公主手上的血迹,武太监轻哼了一声,躬身道:“奴才莽撞,冲撞了十九公主,导致公主玉体受损,奴才们稍后自会像敬事房领罪,以谢罪。”
良佩不耐地挥挥手,“你们快离开敷原宫,已经扰了公主休息,还想惹公主不快吗!?”
武太监向手下使了使眼色,一干太监弯腰行礼,倒退出了房门,良佩听着院子没了声响,马上出去,重新将门拴上。
听到宫门拴上的声音,带头的武太监重重地哼了一声,旁边的小太监请示到:“公公,你看那公主的事儿……”
“一个失宠的公主还敢这么嚣张,哼,也不看看我是谁,得,你们去那里搜,回去,谁也不准提那公主的事儿!”
“是。”
良佩回头从房间里拿了药,还有包扎用的纱布剪刀,赶到了镜楼的房间,果然见到她从床底下扶出一个受伤的高大男子。
“公主,快过来,别靠近,让我来!”良佩跪下,拿出工具来,熟练地为受伤的陌生人包扎伤口。
“佩姨,你……怎么知道……”镜楼捏着受伤的手掌,有些心虚。
良佩看了她一眼,叹息,“你那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我呢。”
镜楼吐吐舌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跑到床边,手脚并用地把另一个人影拖了出来。
“哎哟!”被拖出来的人是个与镜楼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满脸的血污,看不清长相,只见他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抱怨着:“还好你没把我忘记了,唉……吓死我了。”
良佩的心脏今天真是受尽了考验,“这小子又是谁?”
“这……”镜楼又是一阵心虚地用手指抠抠脸颊,把事情的原委坦白出来。
原来,在受伤男子挟持镜楼的时候,这个男孩也跟在男子的屁股后边出现了,镜楼见形势对自己不利,也看受伤的男子伤势严重,不像是坏人,就把两人藏了起来,让男孩把男子的伤口裹严实了。然后,她就把房间里的花瓶打破,用碎片把自己的手掌划破来掩盖男子身上的血腥味,为了逼真,她还故意从男人身上借了点,让自己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于是,就这样骗过了来搜查的人,但是还是骗不过良佩的眼睛。
满地的碎片和血迹,在良佩忙进忙出中,镜楼的闺房回复了原先的整洁,受伤的男子依旧昏迷着,被三人齐心协力搬到后边的厢房去了。良佩见男孩没有怎么受伤,就叫他把自己打理干净,然而,不论良佩怎么询问,威逼利诱,他始终不肯说出自己和那男子的身份。
镜楼除了顺手帮忙,比起良佩进进出出,她倒也算是清闲,看着那个将自己清洗干净,也换上太监衣服的男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男孩看上去不是很服气,瞪了她一眼。
镜楼整人的心思上来了,端起公主架子来,倨傲地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本宫无礼?且不论本宫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就算平时,你用那种态度对待本宫,也要拖出去打几板子的!”
男孩明显被镜楼的气势唬住了,讷讷地看着镜楼的,脸涨成猪肝色,不敢说话。
满意地哼了哼,镜楼继续扮她的公主殿下,“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本宫就饶了你,还不快谢本宫!”
男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还是不说话。
“怎么,宫里的规矩不懂啊,你应该对本宫说,‘公主恕罪’,知道么?”镜楼煞有其事地指点着。当然,到底是不是这么说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平时在敷原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基本礼仪,她什么都不会。
男孩嚅嗫地说了句,但是镜楼对他的音量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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