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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是你儿子啊?”苏星河道:“这是我徒弟。广陵,来拜见师叔祖。”
那青年赶紧过来,给香尘磕头,香尘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辈份越大,我越头晕,你快起来。”苏星河道:“师叔祖叫你起来,你起来了便是。”
香尘道:“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少年道:“我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大弟子,这首广陵散是我最最得意的曲子,也是稀康最最最得意的曲子,我师祖也说……”香尘低声问苏星河道:“他到底叫什么啊?”苏星河低声道:“康广陵。”香尘道:“咱们走吧。”
苏星河心道:“这师叔祖还真好诙谐,只可惜跟广陵不是一路。”香尘问道:“你多大年纪了?”苏星河道:“小侄正值不惑。”香尘道:“嗯,不惑啊,花甲是六十,古稀是什么不知道,三十是而立,还有……你四十了吧?”苏星河道:“正是。”香尘笑道:“嘿嘿,其实我也是猜的啊,而立是三十,花甲是六十,那么你不是四十就是五十。不过你看来很年轻啊,只不过就是不太健康。”
苏星河道:“小侄旁骛太多,以至无心练武。”香尘道:“其实武功练不练也就这么回事,还不如有时间玩玩自己喜欢的东西。”苏星河道:“哎呀,师叔此言深得我心啊。”香尘笑道:“其实我武功就很不好的,相当不好,要不是跟人家打架吃了亏,我也真是懒得学啊。”
此时路过一个长满杂草的地方,一个人正抓耳挠腮的对着一盘棋,香尘问苏星河道:“这也是你徒弟?”苏星河正要招呼那人过来,香尘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看看就行。”当下绕到那人身后,对着棋盘左瞧右看,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回过头来对苏星河道:“我还以为棋盘上爬了小虫子呢?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
苏星河道:“这是我的二徒弟范百龄,每每看到一局精妙的棋局,那便看的废寝忘食,说什么也不肯动弹一下了。”香尘笑道:“跟他师祖倒是很像么,只不过看的东西不大一样而已。”
苏星河正要问是什么东西,前面草丛里钻出了一个四尺来高的东西,吓得香尘尖叫一声,仔细再看去,只见他浑身上下五彩斑斓,一脸的青面獠牙,红头发,绿胡子,黄色的长衫,配以绛紫色的小褂。香尘定了定神,看出这是个人之后,问道:“何方妖孽,报上名来。”那人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这半句还没唱完,苏星河手掌扣在他脑袋上,佯怒道:“谁叫你出来吓唬师叔祖的?”
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那妖精处传来,道:“是师祖说要我来吓唬吓唬你们的,嘿嘿。”苏星河对香尘笑道:“这是我的小徒弟。”香尘道:“师兄从来就只知道欺负我,你也别怪孩子。”
正说着一个###岁的小姑娘怀抱着一个小花盆,叽哩咕噜的跑了过来,见到苏星河跟香尘在这里,匆匆忙忙的说了句:“师叔祖,师父,我先走了啊,这花得快点种。”说完匆匆离去了,香尘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想起了小妹的影子,但是小妹没有自己这般特殊身体构造,也不是身负绝世武功,自然有寿终正寝那一天,即便武功再好,总也有死的那天,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罢了。
这么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只听身后一人叫道:“画好了!”苏星河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那人道:“我辞官了。”香尘回头去瞧,只见一个男子,正对着刚刚画好的一幅画仔细端详着。走近一看画中正是自己的背影,笑道:“你还真快啊。”那人道:“未曾告知师叔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