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站在江舟之前端,望江一叹:“此地有山有水,有树有花,当真是让人心思飞跃,与我故乡相比,又是另外一番美景。”他正在感慨的时候,远远看见江面上迎面出现一座商船,上面桅杆上张扬着一幅彩旗,上书一个大大地“梁”字。

再来细看那艘商船,布帆鼓满了风力,船身四周挂有彩绫绸缎,当真生有富家风范。余出天急忙忙地从船中出来,指着那艘商船惊呼道:“那不是我家的商船吗,怎么换了招头?”连啸好奇问道:“那是你家的商船?明明是写的是姓梁的人家。莫非······莫非你家里面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吗?”

他说完这话,急忙命令船家快些划船,向那江舟商船方向而去。船家只是一个老汉,一人摇奖,如何能够飞速将船急驶?余出天心里急切,也顾不上这些的了,急忙跑上前去,从老汉手中夺过船桨,使劲摇了起来。老汉被他推至一旁,正要发火,突见这年轻人苦力摇奖,却是不得章法,坐船只能在江水里打转。老汉见之不禁哑然失笑。

连啸看不过去,也是一把夺过一只桨板,正想与余出天同时使力快些将船划去,哪知这两人越是用力,那船越是转得厉害。原来余出天从小娇生惯养,只在嘉陵江边见过别人摇浆,自己哪曾来亲自试过的了,还以为摇浆甚是容易,今日一试才知自己以前小觑了此行道。连啸更不用说,生在大山,即便出过远门,可是也没见过几回大江大河,更别说是去摇浆了。

连余二人正是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迎面那艘商船已经快速驶近了身旁,商船上远远便听见有人在开怀大笑,指着连余二人道:“你们看那坐船上的两个蠢人,连船都不会划,在江面上玩起了打转转。”

接连便听见一阵哄堂大笑。余出天索性放下手中浆把,朝那商船上喊道:“你们是哪家的商船?”连啸也是停下手中的力活,朝那商船看去,脸上尽是愤恨之色。

商船离坐船越来越近了,只是两船横隔有几米开远。商船上一名头缠布裹的汉子走出船敞,来到船头,看了看坐船上的连余二人,答道:“我们是刘府的商船,我是这船的管家。有什么事尽管来问我好了。你们是什么人?看样子有点像是外地人,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连啸高声答道:“我们想乘船去拜访一位故人,他就是顺庆府的余老爷,麻烦你们能带我们去一程吗?”

船首那人道:“你说的可是余世宏余老爷吗?不幸得很,他已经于四日前死了,余府上上下下全家二十五口性命全部在一夜间死完了,难道你们是来悼念他的故友吗?”

余出天听到这话,犹如是晴天霹雳,当即头一阵眩晕,就跌倒在了坐船之上。连啸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蹲下身子扶住余出天,低声安慰道:“别激动,我会帮你查出真凶!”

他又是抬头看向船头的那人,问道:“请问阁下,这艘商船原先是不是余府的了?”那人道:“余府的人全被害了,唯一与余府有亲缘关系的就是刘府的少奶奶梁春秀梁夫人。所以余家的商船跟商货全都是她的了。阁下既然是余老爷的故友,那么就请上我们的商船吧,我们带你们去余府。”说着说着那商船已经靠近了坐船,连啸向余出天低声道:“看来他们并不认识你,所以你现在一定要隐瞒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余出天哪有心情听他吩咐,一听到全家覆亡的消息后就是一头雾水,神志不清的模样了。只得在旁微微点头不语。

商船终于与坐船靠近,连啸留下了几锭碎银给船家老汉后,就拉住余出天的右手,一步跃上了商船船头。

那方才答话之人连忙上前相迎,抱拳一礼道:“在下姓文,名叫文治。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连啸点头道:“原来是文老弟文管家,你好。在下姓连,名叫连啸。这是我儿,名叫连静远。在此叨唠文老弟了。”

文治听他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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