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道:“谢少侠,是不是可以放……啊!”商程扯着他头发往地上重重一撞,那人就此昏死在地,站起拍拍手道:“想得倒是挺美的。”

商程心想:“迟则生变,还是赶快到前堂救下小姑娘先。”他快步沿着走廊疾奔,不多时便靠近了前堂,只听得里面传出吵闹声。

一人道:“于三,你趁着堂主和副堂主不在,把人引到总堂来,到底是何居心?”

只听得于三道:“侯让,你什么意思?我对堂主之心,可昭日月,你凭什么诬赖我。”

侯让道:“诬赖你?哼!副堂主说了,你明明已是被人擒住,而且那人功夫了得,就连副堂主也说自愧不是那人敌手,你怎么还能脱得了身!平时就见你鬼鬼祟祟,暗地里探知我们永安堂各位弟兄的隐事,图谋不轨,你别不承认,是我亲眼所见。正月初四,你悄悄潜入掌管文书的张冲房间,过了一刻钟才出来;三月十七,你又潜入掌管库房的李头房间,呆了一炷香时间,还有等等行迹,要不要我一一指出,啊?”

突有两人惊呼:“什么?还有这等事发生?”接着纷纷追问于三,为何进入他们房间。

于三急忙道:“那是……”突然他又不继续说下去了。

侯让道:“那是什么?你说啊!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如今被我指出,没话说了吧!我看,你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投入我们永安堂,亏得堂主和众位弟兄还如此信任你,把你视为手足。现在又趁着堂主和副堂主率领众弟兄外出之际,与外人合谋,故意做出这出苦肉计,再引人找上门来,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商程听得心中暗喜,心道:“吵吧吵吧,越吵我就越有利。最好起了内讧,全都自相残杀,死了干净,这样我也好得渔翁之利。”他蹑足潜到通入前堂的后门边上,偷眼往外瞧去,只见于三身上受伤之处已做了简单的包扎,大堂上或站或坐着八个人,突地看到那小姑娘背对着后门,曲腿盘坐在距离两丈远的大堂柱子旁边,她双手被反绑,小脑袋上还绑着一条布带,应该是为了不让她叫喊,口中已被绑住。虽然看不到她面上表情,但那瘦小的身影在堂上众多魁梧大汉的对比下,显得愈发的单薄可怜。

商程瞧得又是歉疚又是不忍,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心底生出就想直冲过去救下这小姑娘。可是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要是这次又弄巧成拙,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比现在更好救出她的时机出现。

突有一人奔入大堂,对着堂上众人大声喊道:“诸位兄弟!”

堂上争吵着的于三等人顿时停止了争吵,俱都望着那人,那人这才道:“大门外现在没有了动静,不知来人意欲何为,而今诸位兄弟可商量出什么对策没有?”

于三等人面面相觑,随即都不做声的垂下眼皮作沉思状。侯让哼了一声,道:“于三,既然你说你对堂主忠心耿耿,那好,我姑且信你一回。这人是你惹来的,那就请你讲出个应对法子来,也好叫大伙瞧瞧你怎么个可昭日月。”

于三直气得全身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道:“侯让,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把我当作兄弟,可是从我投进永安堂以来你却处处针对我,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见堂主器重于我,不看重你,你心生嫉恨了,对不对?”

侯让一拍身旁的案桌,腾地站了起来,怒喝道:“于三,你别血口喷人,谁嫉恨你了。永安堂的众位弟兄皆知我为人,堂主器重谁,那是他的造化,他办事得力。你何德何能,我会嫉恨你,真是笑话!是你自己图谋不轨,做贼心虚,才会如此这般作想!”

于三道:“哼,你嫉没嫉恨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记得我刚进永安堂之时,堂主叫我在众位弟兄面前露一手轻身功夫,我就是在你毫不知觉中拿了你一件随身东西,你觉得我叫你在弟兄们面前失了脸面,怕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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