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皇槓 (第2/3页)
別人說啊。要是尤俊達知道我告訴你了,一定跟我急眼,他那人,小氣的很。」
武安福忙道:「哥哥你放心,我心中有數,一定不會亂說。」
程咬金這才放心,又海闊天空的吹起他當年賣私鹽坐大牢的事情,繪聲繪色,不時逗的武安福前仰後合,心裡越喜愛他。兩人聊的興起,不知不覺天都白了,這才躺下休息。
第二日快午時的時候,賈柳樓里重開筵席,武安福和程咬金經過一夜的聊天,儼然是好兄弟一般,索性坐到一起。單雄信瞄見了,心裡有些不舒服,卻也不好表現出來。
眾人到齊,秦瓊和魏徵依舊上座,若說前一日大家還有互不熟悉的,這日就都放的開了,觥籌交錯,喧譁聲響徹重樓,人人開懷暢飲,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亦樂乎。
單雄信喝了會子酒,見程咬金和武安福正聊的高興,一瞪眼睛,端個酒壺走了過去,對武安福道:「武兄弟,來,咱們喝一杯。」
武安福忙端起杯來,和單雄信對飲了一杯。單雄信喝完了酒,也不離開,自顧著坐了下來,對武安福道:「武兄弟,你看咱們綠林的這些人怎麼樣?」
武安福忙道:「個個都是英雄好漢。」
單雄信點點頭道:「說的是啊,咱們吃綠林這碗飯的講究的一是個義字,要講義氣;二是個信字,要有擔當;三是個勇字,要不怕死。具備了這三條,才是好漢。」
「單二哥說的對啊。」武安福連連稱是,卻不知道單雄信怎麼跑來跟自己說這些,看來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看哥哥我現在說的好聽,可是放眼綠林,能做到這些個的不多。」單雄信道,「綠林裡面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就說劫皇槓這事吧。劫道的人第一就不講綠林道的義氣,按道理說他要動手他得先跟我打個招呼,結果他沒打招呼,楊林一盤查下來,不少綠林的兄弟栽了,這都是被那程達尤金害的。再一個這兩人沒擔當,你說他們劫了銀子跑了,藏頭露尾不知道跑哪逍遙快活去了,留下我們兄弟吃苦受累,被官差每天追查。這也能看出來這兩個人膽小如鼠,不然怎麼就不敢站起來說一聲是他們劫的皇槓呢?這就失了信和勇,實在算不得英雄。」他這番話表面是說給武安福,其實還是想激程咬金。單雄信看出來尤俊達是油鹽不進的主,程咬金卻有些直腸子,若是刺激刺激他,說不定有收穫。果然程咬金一直支楞著耳朵聽著呢,聽到說自己不是英雄,有些火冒三丈,想火卻沒理由,人家又沒明說是他。可他就是不得勁,看了眼尤俊達,見他正和別人喝酒,亂糟糟里也沒空管程咬金,程咬金眉頭一皺,計在心來,道:「我說單雄信啊,其實這皇槓,我知道是誰劫的。」
單雄信道:「誰啊?」
「我看就是你劫的。」程咬金道,他說話的時候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挑釁。
單雄信吃不准他的意思,雖然惱怒,不好直接火,問道:「怎麼是我劫的呢?」
「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自己藏起來慢慢花多好。你不張揚,是怕咱們跟你借錢吧?」程咬金插科打諢道。
「放屁。」單雄信知道程咬金在戲弄自己,強忍怒火道。
程咬金也不惱,笑道:「我說這事可是有根據的,你想想啊,有些人老巢在山西,若是在自己家門口劫道,方便是方便,官府追查下來就夠喝一壺的,所以跑到別人的地方劫道,劫完了運回家,一推兩瞪眼,把屎盆子都扣別人腦袋上了,這種人實在可恨啊。」
單雄信聽他指桑罵槐,可真有點忍不住了,跳起來道:「程咬金,你這話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程咬金一臉委屈的道:「我就是一猜,你要是沒做賊心虛,你叫什麼啊?」
單雄信哪說得過程咬金一張利嘴,氣得要背過氣去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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