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運河 (第2/4页)

懂這些。不過這事情看起來有點意思,我可聽皇上說過,他一直想去江都巡視,若是運河建成,到時候龍舟一起航,嘿嘿,想起來就覺得過癮。皇上一定高興。」來護兒道。

武安福心想你個老奸巨滑的來護兒,這話說的明里沒有任何的提議,暗裡鼓動著我們兩個。武安福都聽出來了,裴矩自然不會聽不出來,一笑道:「我想此事事關重大,最好能得到多些人的同意。不如我們明日起多找些大臣,一起上書,請求皇上開鑿運河,日後若是真的成就了大功業,咱們也可以青史留名。」

武安福道:「說的是,我明天就去和相熟的大臣遊說。」

來護兒見裴矩這麼說,知道他非要把自己拉下水不可,琢磨再三道:「既然如此,我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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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量妥當,再看座上,都喝的差不多了,三人心裡裝著個讓人興奮的大計劃,更是頻頻舉杯,要喝個一醉方休。

酩酊大醉的楊玄感由李密和長孫無忌攙扶著回家去了,武安福本想去送,李密詭秘的道:「你方才回來,嬌妻在家裡等著,莫要辜負了大好春光。」

武安福嘿嘿一笑,送他們上了馬車,目送遠去。至於其他人,李靖,廓回到自己的府去,雄闊海一干人尚無功名,就都住在武安福的府里。來護兒和裴矩也先告辭了。把眾人都安置好,武安福回到房裡,只見燭光微微的亮著,羅帳之內,一襲紅衣下,不是美麗動人的蘇凝雲又會是誰?

雖然數月不見,武安福卻並不急色,他靜靜的坐到床上,看著蘇凝雲睡的恬靜的臉,輕輕在她的肩頭撫摸著,嘴裡喃喃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上輩子那得到又失去的愛情,想起對李漩的一相情願,想起和北平府兩個妻子有性無愛的婚姻,想起陳月香心灰意冷的出家,感觸頗多,嘆息起來。

「怎麼了?」蘇凝雲也不知道是裝睡還是被他驚醒,玉手搭在武安福的手上,柔聲道。

紅羅帳內,紅燭光下,美人的眼波好象一壇最醇香的美酒,武安福一陷進去就拔不出來了。他的手攀上那堅挺的雙峰,正要解下那半截紅色輕紗,卻被蘇凝雲制止住。

武安福疑惑的望了她一眼,不知道這可人兒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蘇凝雲道。

「你問吧。」武安福看蘇凝雲一臉的嚴肅,去了大半,收回了手,正色道。

蘇凝雲上下打量著武安福,似乎想要把他看穿一般,半晌才道:「看不出來我這相公樣貌普通,卻十分的有女人緣。」說罷,笑盈盈的看過來,把武安福瞧的心裡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武安福知道若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蘇凝雲的手裡,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突然說出這話的,可是自己最近似乎沒惹什麼風流債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也沒什麼,只不過你不在家的這些日子,有兩個女子來找過你。好在我看她們的模樣都不是什麼庸脂俗粉可比的,我這相公的眼界還挺高。」蘇凝雲半真半假的道,武安福聽得心裡叫苦,心想這兩個女子會是誰?想來大大興和自己有關的女子不過兩人,一個是李漩一個是陳月香,這兩個的樣貌都非同尋常,自然不是庸脂俗粉可比,難怪蘇凝雲話里話外透著淡淡的醋意。

「這兩個女子叫什麼啊?長的什麼模樣啊?」武安福硬著頭皮道。

「恩,讓我想想……」蘇凝雲故意頓了頓,看武安福一臉的焦急,噗哧一笑道,「瞧你急色的樣子。」說著似乎根本不在意武安福對別的女人的眷戀,娓娓道:「有個女人,穿的很樸素,卻有大家閨秀的模樣,樣貌清秀的好象江南水鄉的雨育出來的一樣,我一看見她,心就疼。」

武安福心說這定是李漩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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