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禁足 (第1/3页)

燒+扁桃體炎……昨天一天沒吃東西,被子被汗水濕透了,實在太難受了

「你……」武安福覺得不象,可是聲音又的確是他。

「小人楊尹,冒犯了武主簿,還請武主簿處罰,要殺要剮,小人不敢有任何怨言。」這人說著倒頭就拜。

「楊尹?」武安福只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卻又忘記在哪裡見過。想到這裡不由的仔細打量了他一番。他此刻已經換了一身的文士打扮,看起來就象個文弱的讀書人,任誰見了也不會把他同殺人奪寶刑訊逼供聯繫起來,可他報了名字,聲音也對,武安福也不得不相信眼前這人柔弱外表下的殘暴和狠毒。

「武主簿,楊尹是我一個遠方親戚,平日裡管教的不嚴,這次冒犯了你。以後我會好好管教,一定不讓他再胡作非為了。」高穎見武安福不說話,忙道。他這一番話說的很有技巧,武安福也不好再說什麼懲罰的事情。他不想和高穎鬧僵,就道:「既然賠罪了,也就算了。小人就先告辭回去治傷了。」使個眼色示意來護兒離開。高穎也不再留,忙派人護送他們出去。

武安福離開的時候瞟了楊尹一眼,他也正在看過來,那眼神冷的如同一條毒蛇,看得武安福心裡毛,心裡暗想: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回到王府,蕭禹正在門口等著。一見到武安福就陰沉著臉,好象他沒有死掉很不爽似的。

來護兒和廓親自把武安福扶回房間,蕭禹跟進房間看他們把武安福扶到床上躺好,就道: 「你們快去找魯大夫過來給武主簿看傷。」

來護兒和廓剛想叫手下去請大夫,蕭禹臉一沉道:「你們兩個親自去。」

來王二人看了看蕭禹又看了看武安福,轉身出去了,房裡的其他人也都識趣的出去,把門關好。等人都走了,蕭禹冷冷的看著武安福道:「你說了什麼沒有?」

「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我說了的話,還能傷成這樣。」武安福惱道,身為同僚,他不關心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懷疑。

「我們在準備大事,我必須問清楚。」蕭禹道。

「那你想怎麼樣?」武安福問他道。

「為防萬一,舉事之前,你不可出王府半步。」

「你說什麼?」武安福吃了一驚。

「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去跟晉王殿下說。」蕭禹說完,轉身開門出去了。把武安福一個人留在床上暗暗罵娘。

來護兒和廓把大夫找了來,魯大夫給武安福的刀傷上了些藥,查看了下其他的傷勢,開了幾副中藥,讓人去煎了,又囑咐武安福好好休息。大夫一走,來護兒把門窗關好,問道:「蕭總管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舉事以前不讓我出王府的門。」武安福恨恨的道。

「怎會這樣?」來護兒驚訝道。

「我想去見晉王一面。我雖然剛剛跟隨晉王殿下,可對晉王是忠心不二的,被蕭禹這麼懷疑,我如何能忍?我一定要和晉王殿下說個清楚。」武安福心中惱怒,若是因為這事被楊廣猜疑,不但會失去信任,日後只怕人頭不保。大興不比北平,水深的很,心狠手辣之徒無數,一個不慎,隨時有可能被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這……」來護兒聽武安福這麼說,有點猶豫。

「怎麼?哥哥你也不相信我?」武安福問來護兒。

「那到不是,不過蕭總管的話晉王一向是言聽計從的。如果他真的在晉王面前說了什麼,以兄弟你剛來王府的身份來講,恐怕也不起什麼作用。」來護兒分析道。

「那難道就這樣被他關在府里不能出去嗎?」武安福忿忿道。

「蕭總管在王府一手遮天的,連哥哥我也不敢不賣他面子,兄弟你就忍了吧。」來護兒又道。

武安福頹在床上想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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