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誓言 (第2/3页)

究了,至於宇文家的事情,以後再說,只要做了我的兒媳婦,難道北平王府不會給你出頭嗎?」

李漩猶豫一下道:「夫人,我有事情沒告訴您。」

「你說。」秦勝珠方才在房內剛要作,被李漩攔下。李漩深知若是事情鬧大,別說羅成武藝高強,武安福根本不是對手,就是治他一個對王妃大不敬的罪名,也是麻煩。不得已她只好答應秦勝珠搬到王府的要求,可她心裡卻對北平王府心存懷疑,另有主張。

「小女子剛才燒香之時在菩薩面前下了誓言,誰若幫我手刃仇人,我就以身相許,否則一生不嫁,若有違背教我死在萬刃之下,永世不得生。」李漩道。

「啊!?」秦勝珠大驚,她本想把李漩接回府中,就算不能做兒子的正室,也可做個偏房。至於為李漩報仇一事,她不過是隨口一說,畢竟宇文家勢力龐大,並不是羅家能夠輕易對得了的。本以為時間一久,可以慢慢說服李漩放棄報仇的計劃。可李漩如此一說,秦勝珠頓時臉色大變。她篤信佛教,對因果報應一類的事情深信不疑,一聽李漩立下了這樣的誓言,心裡一涼,左右為難起來。以她對佛教的虔誠,自然不敢逼李漩違背誓言,更何況李漩出此下策說起來也是被北平王府逼的。可若是依她,扳倒宇文家談何容易?若是三年五載都不成,難道就這麼耗著不成?秦勝珠猶豫再三,一看兒子羅成正含情脈脈的看向李漩,心知兒子情有獨鍾,這事只能慢慢商議,只好嘆道:「也好,既然這樣,回去以後我就和北平王商量復仇之事。」

李漩撲通跪下,通通通磕了三個頭道:「夫人大恩大德,小女子難以報答,若是大仇得報,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秦勝珠道:「也不必你做牛做馬,做我的兒媳婦就好了。」

李漩沒有答話,羅成看到李漩頭上磕出血來,忙遞上一隻錦帕,柔聲問道:「疼嗎?」

李漩搖搖頭,攥著錦帕,在頭上輕輕擦了擦,想了想,放進懷中去了。

武安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府中的,婢女僕人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都躲得遠遠的,只有武喜知道他為了什麼,侍立一旁,惟恐他做出什麼事來。

武安福呆呆的坐在堂上,手指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敲著上輩子聽過的失戀歌曲的節奏,嘴裡哼哼著。武喜看到他這副樣子,只道他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瘋,又不敢告訴老爺,想來想去,叫下人去請余雙仁來。

余雙仁匆匆趕來,聽武喜說了前因後果,知道不好,硬著頭皮上前問道:「少帥,你怎麼了?」

武安福看到是余雙仁,想起李漩,想起初見她的模樣,心中一酸,悲歌道:「當我初見你的模樣,笑看貞潔牌坊,情願用一生陪我闖,多少年來的風霜,改變了模樣,該變的就變,該償的就償,前世今生共徜徉……」

余雙仁尷尬的退下,心道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詩不是詩,詞不是詞,可惜了少帥平日英雄了得,深謀遠慮,卻為了李姑娘情傷若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武安福長身而起,大笑著走向兩個夫人的房間去了。武喜跟在後面心想兩個夫人恐怕要遭殃了。

第二天清早,武安福睜開眼睛,只見兩個夫人不著寸縷,柔軟的身體伏在懷裡,散著少婦的芬芳。他一個翻身把她們按在下面,又征伐了一番這才罷休。

穿戴妥當,一出房門,就見余雙仁站在門口,武安福想到剛才兩個夫人的叫聲,尷尬的道:「余大哥怎麼這麼早?」

余雙仁喜道:「少帥恢復神志就好,我正怕少帥還如昨日那般……」

「以後不會了。」武安福笑道。

「這是李姑娘一早派人送來的。」余雙仁雙手把一封信奉上。

武安福接過信,手有些顫抖,心道沒有這麼快就送請柬的道理吧。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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