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凌遲 (第2/3页)

下手裡的東西,一起拜倒。自從他們三個人進來,除武安福外殿上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虎將宇文成都和來護兒臉上的肌肉竟然抽搐起來,似乎想起什麼不快的事情。就連驕傲的楊玄感也緊皺著眉頭,倒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是厭惡那醋的味道還是厭惡這幾個人。

楊廣臉上卻洋溢著一種奇怪的微笑道:「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領頭的那個叫韓平的說。

「那好,今天這殿上有十個人,那麼就十三刀吧!」楊廣說完,坐回寶座上,一臉的期待,好象一個等待好戲的孩子。

武安福看到這裡,大概猜到將要生什麼事情了,胃不由的縮了起來,晚上吃的東西被緊緊的擠到一起。武安福偷偷去看於善,他睜大了眼睛,大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本來他的臉色已經夠白的了,這時候更是如同一張白紙,根本看不到一點的血色。

幾個衛兵將癱軟的根本動彈不得的於善拖了起來,拉到一根大柱子前,捆了起來。韓平走到於善身邊,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好象在看待宰割的豬一樣。韓安拖著那盤刀站在一旁,韓順則拎著桶醋站在另一側。殿上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緊緊盯著這四個人,在這死一樣的寂靜中武安福聽到滴答的聲音,尋聲望去見於善的褲襠已經濕了,正在往下滴水。他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已經嚇的失禁了。

門又開了,進來了幾個下人,抬了張長桌子,擺到於善前面,一溜放上十個碗,每個碗裡都倒上了酒,弄好之後,下人們退下。

「殿下,可以開始了嗎?」韓平問楊廣。

「開始吧。」楊廣好象已經等不及了。

韓平領命,回頭一揮手,韓安謝成放下手中傢伙一起上前三兩下把於善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這時於善好象要溺死般掙扎的從喉嚨里吐出幾個字來: 「殿下,饒了我的家人。」

楊廣不耐煩的道: 「死到臨頭還這麼多事,我把你凌遲了之後,偏要把你家人都殺光,看誰還敢背叛我。」他說完,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從眾人的臉上掃過。武安福心突突的跳著,直感覺雙腿軟,好象那個要受刑的不是於善,而是自己一樣。於善聽了這話,牙關打顫,猛的一張嘴,韓平看得真切,上前一步,把團破布塞進他的嘴中,口中道:「想要自殺?沒那麼容易。」於善額頭青筋暴起,喉嚨里咕嚕一聲,竟然昏死過去了。

韓順拎起醋桶站到於善三步開外,一揚手一桶的醋兜頭倒在於善身上。這一刺激,於善又悠悠的醒了過來。他剛醒,韓平走上一步一掌打在於善胸口上。幾乎在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韓安的盤子裡拿起把尖刀貼在於善胸口在處一旋,就把於善左邊旋了下來。他刀尖一挑,將那肉塊紮起,向天上一甩道:「謝天!」

殿上眾人目光不由自主的都隨著肉塊向上,直到頂點才又落下。那肉塊輕輕落到地上,好象落在每個人的心頭一樣,沉甸甸的讓人無法承受。

肉塊落下,於善的哀號悶在喉嚨里,兩隻腿抖得如篩糠一般,楊廣看得臉上露出笑容。武安福本來在想傳聞里說楊廣荒淫無道殘暴兇狠只怕都是胡謅,覺得他心思機敏精明練達,此刻卻覺得他的笑容里充滿了扭曲的快感。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欣賞的眼神觀賞著這一幕血腥,難道他把這殘酷的刑罰當做一場行為藝術?否則怎麼能如此享受這殘忍,又怎麼能那麼快的把大好江山斷送了呢。

第二刀又來了,韓平換了把刀,如第一刀一樣的旋掉於善右邊,用刀紮起。這回甩到了地上,叫道:「謝地。」接著依然換刀,第三刀割在兩乳正中的地方,這一刀使的輕巧,正好割下銅錢般大小,這三刀下去血流的並不多,只是有些血珠滲出。武安福知道剛才那一桶涼醋和那胸口的一掌都是為了抑制人體的血液循環,這兩下刺激之後,人的心臟已經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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