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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用心了,只是翟老也有些觉得奇怪,到底曾毅回答那句话的时候,是真的福至心灵呢,还是瞎猫抓上了死耗子,这完全就是说到了老人家的用意上了。
至于老人家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翟老心里也很明白,估计跟老人家这次病重期间的生死考验有很大的关系,有些事,还是预则立,不预则废的。
中午吃过饭,翟老向曾毅详细询问了一下老人家的身体状况,确认老人家病情大好,不会再有什么反复,便向老人家告辞,然后离开了这间院子,只把曾毅给丢在了这里。
晚上曾毅去给老人家复诊,病房里只有老人家和大公子在,老人家的手里依旧夹着一支烟。
这次没有外人,曾毅就没有忍住,道:“老人家,这烟还是尽量少吸吧,医疗组的刘组长头发都要愁白了。”
老人家便把手上的烟给掐了,很爽快地道:“那就听你的,今天不吸了!”
曾毅心里直道无奈,今天不吸了,那就是明天还继续吸,这样的保证有什么意义呢,曾毅拿偷换概念的老人家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来到床边,先给老人家诊脉复诊。
老人家很配合,主动伸出了右手,等曾毅搭脉诊了有半分钟,老人家突然颇有兴致地看着曾毅,道:“酸辣汤同志,既然那副字是你写的,那你说说看,你认为我这个老家伙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七零九章 向上向下
曾毅诊脉的手明显滞了一下,他没想到老人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以曾毅的身份,并不适合来回答这个问题,尤其还是当着老人家的面来评点得失,试问谁有胆子敢这么做?
虽然老人家问的只是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事,但同样也不好回答,你说这件事是正确的,万一又解释不通,就很可能会被老人家误解为其它事情是不正确的。
旁边的大公子也是有点意外,不晓得父亲是出于一种什么态度,去问曾毅这个问题的,难道只是因为曾毅写了那副“工于谋国,拙于谋身”的字吗?
“这个……”曾毅迟疑了一下,为难道:“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似乎不合适吧。”
老人家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天下之事,天下人论,唯一的区别,无非是人前与人后罢了。”
曾毅就知道无法推辞了,这个问题自己必须得回答,老人家说话很直接,也很有水平,你要是再推辞的话,那么你就成了那个在背后议论是非的小人,能在人后议论,却不敢再人前直言,未免显得太不磊落了吧!谁敢说自己没有在背后私下议论过老人家的得失?就算不跟其他人讨论,那至少心里也会有个评判吧?
大公子就看着曾毅,想听一听曾毅要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大公子自己其实也曾在心里掂量过很多次,但至今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父亲这辈子做过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答案的话,大公子认为首先肯定会是坚持改革了,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今天的景气局面;其次要说最正确的,那应该要属拨乱反正了吧。
曾毅只好收回自己的右手,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静心去诊脉了。
坐在那里思索了半天。曾毅心里有了答案。他以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如果非让我来择的话,我觉得老人家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应该是打破了领导人终身制吧!”
此话一出,大公子的眼底就露出些许诧异的神色,在他看来,要论自己父亲做得最正确的事情,曾毅说的这件事怕是都很难排到前五吧。或许连前七前八都困难呢。
不过,老人家却是非常赞许地颔了颔首,同时嘴角微微向左上角一提。
这个动作让大公子感到很意外,他对自己父亲的习惯动作太了解了,这样的动作就表示父亲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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