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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被毁便不再成地数,阵法自然也便难成,此时已有六七块巨石被毁,乱石之阵不过徒有其形罢了。

四条青龙咆哮着进入刘鹤袖中,他的长袖顿时如风云搅动,内中不断膨胀,澎湃的力量如狼奔豕突,不断冲击着鼓舞的袍袖,直到“彭”的一声将他的宽衣大袖炸的四分五裂。

独孤伽罗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仙法居然这么轻易地被破了,左手掐诀,木剑飞旋着回到她手中,四条小青龙亦飞了回来在她身外盘旋飞舞。

青龙魂魄有些萎靡,但受损并不严重,反观刘鹤却是脸色阴沉。

她这才明白他刚才说“我刘鹤身份低微,没有机会习练其中精妙阵法”时为何那么惋惜,他的确是出自蓬莱,所使的也的确是仙术,只是他身份低微,就像是拜剑红楼的外门弟子,宗门之内真正的心法奥义,术法密集他是没有资格习练的,只能学一些皮毛。

便是这点手段十有**也是他偷师而来,加上他并不出众的根基,是以虽然同是仙术,但在他手上却毫无威力。

想到这里独孤伽罗心中大定,正要持剑反击忽见他手腕一扬,两点乌光激飞而来。

“嗤嗤”两声,那两道乌光快到极致,她还没反应过来两根攒心钉已透心而过,鲜血自后心飞起,她眼前一阵模煳。

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呆呆地低下头,看见心口血流如注,意识模煳起来,生命气机一点一点消失。。。。。。(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鲜衣怒马

攒心钉穿心而过,独孤伽罗衣襟上一片殷红,眼前也变成一片凄艳的红色。

她踉跄后退一步,软软地倒在地上,生命气机一点一点消失,意识模煳起来,但有些记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一天,有一名少年鲜衣怒马,扬鞭在江南的清歌道上,她衣衫褴褛,背着木剑从他身边走过,那人忽然勒住马,看向她温和地笑了笑,叫了声“姑娘”,

她转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他笑道:“敢背一把木剑就出来闯荡的人,不是天真无知,涉世未深就是剑术高明,寻常剑客望尘莫及,你是哪一种?”,

“哼,登徒子”,

她没有回答,哼了一声便即走过。

她哪种也不是,既不天真无知,剑术也不怎么高明,她只是很穷,穷到连一柄剑也买不起,只能背着这柄木剑。

这柄剑是江南小镇外寄坛寺里的一个老和尚削给她的,她自小无父无母,被遗弃在寄坛寺十里外的谷地里,寺里的老禅师去化缘时看见她,便把她抱了回来;寄坛寺是破落已久的庙宇,没有人来这里给佛祖上香,寺里便没有香油钱,寺里的和尚早就走的七七八八了,寺里只有老禅师一个人,连寺门坏了也没有人修葺。

伽罗小时候便是在这寺庙里长大,寄坛寺在江南郊外,远近无人,要去镇上还有数里的路程,老禅师每日要外出给她化缘,是以她每天都孤孤零零的,时常一个人在寺内外抱着剑谱,经常一看就是一整天,除此而外的东西一概不闻。

见她对剑酷爱,老禅师便削了一只木剑给她玩耍,之后又取出不多的积蓄给她买了一柄铁剑。

后来那柄铁剑渐渐生了锈,她便只保留了这柄木剑,以提醒自己饮水思源。

她八岁那年老禅师病逝了,他临终前再三告诫她离开寄坛寺,他说寄坛寺能管她温饱,但却也限制了她,以她的天赋大可有一番作为,许多事不破不立,凡事总要付出代价。

他既担忧又心疼的眼神她至今还在目。

她也乖乖地听话,背着木剑离开了寄坛寺到江南小镇上,常住在乌衣巷中,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走上数里回寄坛寺祭拜。

那一天正值她回寺,一别数月,寺中的佛像竟没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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