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5页)

电阻改动。

伍月笙呛得直咳嗽,看他掸着手坐下穿鞋,担心地问:“你有没有脚气?别再坐出痔疮。”

陆领也没惯着她:“我就怕你坐过的,我再踩出脚气来。”

有灯可用,伍月笙心情大好,玩了两下开关,赞道:“有时候也挺行事儿啊!”

陆领得意:“‘有时候’就可以免了。”

伍月笙心骂一句,妈的,厨房咋办?转进去掐了烟,把面下锅,过一会儿捞出来端给他。

陆领吸溜一筷头子,含糊抗议:“没煮透~”

伍月笙开了电视遥控一圈:“你别事儿事儿的,吃完赶紧走。车好像没油了,你想着到路口加点儿,别开到半道不动就傻逼了。”

陆领说:“我打车回去,明儿你开着上班吧。”

伍月笙不屑:“谁开她那玩意儿。你要用不着就趁早儿给她送回去。”

陆领专心地把面吃光,汤也喝干净了,推开碗摸摸肚子:“说真的三五,你自己觉不觉得你有时候莫名其妙的?”

伍月笙没搭理他,没头没尾问出这种问题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她莫名其妙。

陆领难以理解伍月笙的逻辑。她肯去见他家长,肯安于现状不离婚,偏还记着亲妈的仇。这算不算本末倒置搞不清楚哪头沉?

伍月笙看他站起来,出声:“你给碗刷完了再走哦。”

陆领拿了她的杯子去接水,咕咚咚喝完:“我晚上在这儿住吧。”

伍月笙当他是没屁闲搁了嗓子。

陆领把外套一脱,掉出来一团东西,展开来,是下午拉黑活儿挣的二十块钱。好笑地说起来,举着那张票子咧嘴直乐:“媳妇儿,给你买糖吃吧。”

伍月笙哼哼一声:“我嫌牙疼。”向后靠进沙发里,甩了拖鞋把脚搭在茶几上。

陆领看着她短裙下的两条长腿:“要不我给你买双袜子?”

伍月笙仍然不领情:“我袜子没有二十块钱能买来的。”

陆领倍受打击,钱搓成团扔到她手边:“那给你当过夜费吧。”

伍月笙抬脚踹他。陆领踹回去。伍月笙意外,遥控器摔过去,被陆领接住撇回来,砸在伍月笙脑门上,她捂着痛处扑了上去。陆领对她的拳脚不甚在意,牢牢捉住两只滑嫩的腕子,闹得还挺开心,冷不防伍月笙眼一红,张嘴咬住他的手。陆领大痛,骇然推她,这女的却发出清楚的一声嘿嘿,牙关扣得更紧。

陆领痛啊痛啊,痛麻木了,抓住她头发,声线发颤:“别咬了三五……”

伍月笙嘴里有血腥味,头皮被拉得很疼,听着他的哀求当台阶,松了嘴。抬头还不等看清人,头皮又被剧烈一揪,陆领冒冒失失地亲上来。这兔崽子……伍月笙刚熄的怒火又要烧起,却感到之前被揪疼的头发根处,陆领的手不温柔但很用力地揉抚。像是一种示弱的歉意。

那只被她攥住咬伤的手,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他腰后,陆领这些天犯瘾般想做的事,终于得逞了。伍月笙的口腔里、鼻息间,弥散柔柔的香烟味道,是他自那次吻过后一直贪恋的,夜里想起,会欲望贲张到不可控制。更别提怀里这具身体,皎好熟透,能给男人一切。陆领吻着,深深浅浅地摩挲,感觉到她的软化。她眼睛张开了又合起,睫毛在他脸颊上刷动,唇瓣分开了放纵他探入。抵在他胸口的手掌移至他颈后,消除彼此之间原本就微乎其微的距离。

谁也没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解释什么,只是都不精于此术的两个人,纠缠了没多久就双双呼吸急促得难受。意犹未尽地分开,陆领拥着有点发瘫的伍月笙,唇贴着她额际,大口大口喘气的同时,不满的血液在身体里气冲冲嘶吼:没够没够。

伍月笙脑子麻身子虚心脏乱跳,典型的缺氧症状。这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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