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妻子。
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子收拾得整度干净,闻不到一丝生气。他的嗅觉一直很灵敏,疾步走到房间,打开衣柜,以前塞得满满的衣柜空出了三分之二的空间。他提着的心如释重负,颓然地坐在床边,默默地抽烟。
八点半,他听到钥匙□□锁孔转动的声音。付凝霜回来了!
见到他,凝霜心里掠过一丝惊喜,但这份惊喜也只是在瞬间流露。她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你回来了。”
白桦看着她,不说话。他们之间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而是像两个不应该见面的人。一个在床上坐着,一个在客厅里站着,中间隔着一道深深的沟壑。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白桦看到凝霜打开衣柜收拾衣服,才哑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收拾东西。”她还是淡淡地回答。
白桦讶异,他所认知的凝霜就像一块牛皮糖,黏黏的,怎么甩都甩不掉。这下是要闹哪出?
“收拾东西去干嘛?”
“我在批发市场附近租了一间房子,那里上班近,从这儿过去太远了。”凝霜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边收拾一边回答。
“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还有钱租房子?住在这里有谁赶你走?”看着凝霜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他一肚子气。难道他不回家的这段时间,她背着他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凝霜停下手里的动作,站在他面前。两人眼睛对视,她从前很希望从这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欣赏和喜爱的眼光,可是从来没有没有,这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是不耐烦和厌恶。他可以忍受她花钱如流水,他要维持一个假象给别人看:即使结婚是不情愿的,但他还是做一个负责任的丈夫。她要的不过是他一个温柔溺爱的眼神,他的睛睛从来不肯背叛他的心,不爱就是不爱,那凌厉的眼光像把刀子一样,刺得她满身伤痕。她轻轻叹一口气:“你要听真话吗?”
“当然。”
“我不想再当这个院子里的笑话人物了。我无法阻止别人看我的眼光,但我可以选择躲避,远不见为净。”
“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离婚吧。我知道你也一定是这样想的,虽然不知道你还纠结着什么不肯开口,这句话就由我来说吧。过了这么久,我也想明白了,强扭的瓜真的不甜,你觉得累,我又何尝过得轻松?离婚了,大家再各自找新的生活,再见亦可以问声好。”说这些话时,她的心里酸酸的。毕竟有过真的感情,要结束了说不难过是假的。即使是这样,她也必须要说出口。
爱与不爱,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需要解脱,需要自由。
白桦走向前,双手摁在凝霜的肩膀上,力道很大,捏得她有点疼:“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知道我是不能离婚的。”
凝霜挣开他的手:“没有。我只是不想住这里了。就算我在外面找了人,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我是过错方,你会获得同情,离婚并不会让你的形象受到损害。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白桦被噎着了,凝霜说的是实情。心事被人洞穿,他的脸面有点挂不住。原先占据的主动位置马上就转到被动,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个龌龊之人。
凝霜收拾好东西就走出去了。连声“再见”都没有。
午饭是在白露家蹭的。他在饭桌上不言不语,饭菜也吃得少。白露皱眉问他:“白桦,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她说要离婚。”白桦没头没脑抛出这句话。
白露与胡杨对视一眼,两者皆会心。“凝霜怎么可能跟你离婚?”话还是白露说,她这句话,问得可是一语双关。
“她都搬去外面租房子住了。她又不是在外头有人,莫名其妙地搬外面干什么?”白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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