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切事情都说开之后,乐观的闲儿反倒开始安慰唐豆了,“以后你就好好的跟在……他身边好了。等身体康复了,想必他会顾念几丝旧情,给你一条生路的。”
“嗯,我知道的,”不想让闲儿再为自己操心,她也含笑答道。
唐豆刚才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闲儿,闲儿静静听完了唐豆说的话,脸上没有什么波动。他像是早就知道了这样的事儿,又像是才知道但是并不在乎。
夕阳落下,时光显得尤其的短暂。
…
闲儿消失了。
这是唐豆得出来的结论。
她观察了许久的赵轻闲,赵轻闲并没有朝她露出来类似于和善的表情,还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唐豆缩了缩脖子,嘀咕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那日她与赵轻闲一同出了城,去了清隐寺。看到了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正是所谓的异人。
唐豆没有资格进去内室,她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许久之后,赵轻闲苍白着脸出现了。
在回去的马车里,唐豆终于没有忍住她的疑惑,问了赵轻闲,“闲儿哪里去了?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苍白着脸的赵轻闲似乎有些虚弱,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但是他抬了抬眼皮后,看到唐豆关切的眼神……好吧,他自动理解为对自己的关切了,虽然他知道,唐豆的关切是因为那个闲儿。
唐豆就这么听着赵轻闲徐徐讲述他所知道的事儿。
很多天前,他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丧失一段记忆,随即,张慕德满脸恐惧地告诉自己,出现了另一个皇上。只不过那个皇上,似乎才刚刚几岁的样子。
他的心底既是好奇又是害怕,他不知道出现的另一个所谓的皇帝是个怎么样的存在,甚至,会不会威胁自己的生命?或者,威胁自己的地位?
经过不断的摸索,他知道了,那个皇上,也是他自己。更像是另一个活生生存在的,童年的自己。
但是童年的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了。他让张慕德问过另一个自己,他显然不知道那件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事情,反而对几人之间的情谊念念不忘。
赵轻闲只有苦笑。难道,自己对于那件事儿已经执念到了如此之深的地步了吗?以至于自己成年后,还要活生生的变出一个以为一切都好好的自己?
这简直太荒谬了!
但是自己却不得不面对这荒谬的一切。
他开始让左连袂寻找神医。在敌我势力不明晰的情况下,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患病了。对的,他这么称呼自己的异常,他只是患病了,并且早晚有一天会痊愈。
这中间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唐豆,比如差点被拐卖,直到……
直到找到了这个异人。
他不知道这个异人口中的人格分裂是个怎么回事儿,他只知道,眼前的异人对他做了说是催眠的手段,等他清醒时候,闲儿消失了,而他虚弱地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身心疲惫。
…
“那件事儿,”这是当年的一个重要的点。
唐豆对于当年的“那件事儿”很是好奇,但是不管是闲儿还是赵轻闲,显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
于是唐豆只好收敛了心思,不再想这个问题。反正迟早都会问出来的,如今的赵轻闲,显然没有力气给自己解释了。
马车轻颤,在回去的路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
等到入了宫之后,唐豆惊讶地发现,马车的方向,还是往她所在的夕颜殿去的。“皇上……”她欲言又止,“你要去臣妾那里吗?”
赵轻闲懒洋洋地抬起眼皮,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不去你那里,那么朕去哪里?”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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