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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的爱人怎么办?”之类的问题。G说:“如果分手多年后,我再遇到你和你的太太,我会装作不认识你。如果我牵着孩子见到你,我会让他喊你一声‘叔叔好’。如果……”
B接了上去:“如果我牵着孩子见到你,我会叫他快喊‘妈妈’。”说完,十分得意的笑了。然而,G却怎么也想不到,在电话中开的玩笑,竟然成了现实。而且,提出分手的会是B。
B的爸爸生病住院,B每天除了上课、学习、睡觉,就得呆在医院里陪着他。整整两个星期,B没法给G打电话。G很担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打了几次,B也没有接电话。“他一定有事瞒着我,一定是嫌我烦了,一定……”G想了很多,加上一些联想,她得出了结论:B变心了。
之后,无论B怎么打电话来解释,G也不理睬,她给自己定了一个限度——十次电话,如果B能坚持打十次电话来,她就原谅他。可是,现实世界中的B,总是没有电视连续剧中那些痴情的男主角那么有耐心,他也给了自己一个限度,不多不少,恰好九次。
于是,B与G之间就仅仅少了那么一次电话……
男主角:真可惜,如果G能放宽一点限度,只要她在B第九次打来电话时,能听他解释,那他就会知道,G一直伤得很痛。G总是外表看起来坚强,其实心早已碎了。
女主角:还是B比G狠心。
男主角:也许……
………【第二十九章 非现代性的】………
我并不是靠回忆或翻看日记才能想起初遇金毛的情景,那些都还没有我现在的感觉来得真切。注意到金毛是因为我们中文系零五级和零四级的那场篮球赛。
他篮球打得很从容很谦和,打球时爱笑爱露他的白牙齿。
他总爱笑,特别是在他球没有投进的时候,我从没有见过这么谦和的神情。他球打得很棒,举手投足间都能显现他的从容,还有他凌乱的长发,我不知道为什么老盯着他看……男生比赛结束后,金毛边抽烟边看女生打球,他把篮球当了凳子来坐,我注意到他在盯着一个零*的女生看,女生穿的是短衣短裤,身材好,长得也漂亮。我那时就站在他旁边,能清楚地看到他抽烟时眯起的眼睛上的睫毛。他很专注地看着比赛,说专注或许不好,用投入更好吧。我深深惊讶他的投入,这让我既嫉妒又崇拜。但我由此推断他不是清教徒,连道貌岸然的善男都不是。
我和室友到图书馆后还一直讨论着金毛,在我们看来这永远是个不朽的话题,远比现代汉语、古文有意思得多。
后来,关于金毛的消息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又退回去,但主要的消息也就那么三次。第一次是我们室长在图书馆碰见了他,图书馆管理员问金毛:“满面春风”是什么结构,金毛把声音压低了跟管理员说。我从我们室长的描述中断定金毛很谦和外加注重公德。第二次是我的室友从同学那里打听到金毛家住攀枝花,彝族人,每年都得奖学金。同时也说彝族男人脾气坏爱打女人,要我小心。第三次是在火车上从我老乡那儿得来的。我老乡的室长就是金毛的老乡,有一次金毛生病,在医院里对他那老乡说,他真可怜,也没个人给他削苹果。然后在火车上我就开始练习削苹果。这只能是无意识的举动,后来我听了老乡的话,去拜访那老乡时特意留心金毛的老乡,结果没在。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我对金毛的了解就是这些。有时候我走路或去食堂时也会遇到金毛,但我遇见金毛的机率并没有我的室友多,我的生物钟是颠倒的,我老是白天睡觉晚上看书。可有一次我去上课时,我指着教室里还在上课的人说,金毛一定在里面。其实我是瞎说,结果下课时那班同学出来,我真看见了金毛。这可把我乐坏了,就好像我平白无故地捡了个便宜。我就看着他出教室,甚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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