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部分 (第1/5页)

生了,心里怕是会好受一些。”

“也亏他仔细。”猎风缓缓点了点头,自从风中逊去了天一幻域,自己便也离开七真宗,也难怪风氏族人寻自己不着,当时只觉得仙修无望,此生难免凋零,只得去修了鬼道,就此长生不老,或有见面之期。

如今瞧来,自己固是一片痴心,风中逊又何尝不是念兹在兹,只恨仙修之道无比艰难,二人福缘有异,又怎能轻易在一处?这也是命中的劫数,却也怨不得谁。

她转过脸来,再去瞧画卷上风中逊的落款,或许是刚才一阵大哭,胸中悲情尽去,此刻瞧着,也就心中淡然了。

心中想道:“世云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苦。中逊,想不到你我之间,却占了三苦。千年之情,今日方得音讯,却仍是求不得,岂不是又增一苦,看来你我终是无缘。”

她当初痴心妄想,只求日后能有一会,今日虽不见其人,却见其画,虽不曾达成心愿,也觉宽慰。而此刻思来,当初那种炽痛极思,反倒是渐渐的淡了,不知道是因为时日迁延,还是修为日高,心境浑然忘我。

心中又道:“宗逊,你我那时分手,便是千年,此刻我为你一哭,也算是偿此情债,你我日后,已是两不相欠。此刻我心中,已不想见你了,却该如何?”

可是说到不想见,却只觉得是违心之论,若说想见,却又没当初那般热切了。心中犹豫不决,也不知是因为何故。

忽然间,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影子来,这影子其实无时不刻,不在心中牵挂,只是在走进这小院之后,才强行忘却罢了。

哪知这影子早已入骨,又怎能忘却,此刻重新浮出,怎样也挥之不去,猎风至此才慢慢明白了。

“承天,原来你在我心中,早就比宗逊要重要百倍了。只是,你心中只有九珑,我却该如何?当初我心中还有个中逊,就觉得也算是扯平了,没想到,中逊终究是不敌你。”

既是想到原承天,心思更是乱了。又忖道:“宗逊,原来我还是要想你,否则就是不公平了,他想着她,我也该想着你,这样才能扯个直。”

可是“情”之一字,哪里能掂量出轻重来,又如何能够公平。自己的想法,岂不可笑?

猎风便立在那里,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自言自语,整个人就是痴痴呆呆。只因这心中孰轻孰重,怎样也测算不出。

想了良久,终究是不得其法,看来自己的修为见识,毕竟有限,又怎能寻出了良策来,倒不如暂时不理,想来日后水到渠成,只由着性子去行事罢了,此刻苦恼,真是好没来由。

就在这时,从院外走来两名青衣童子,二人手中各着银盘,一只银盘中放的是一块玉牌,另一只银盘则是一个竹筒。

锦衣人就道:“仙子,这块玉牌,是风家信物,风家弟子见这玉牌,便如见老祖一般,仙子有何要求,尽管吩咐便是,风家好歹也算有些势力,仙子有此玉牌,行起事来也是方便。”

猎风正思原承天伤重,一时难愈,自己行只影单,偏又树敌太多,有人相助,总是好的,且不谈自己与风中逊的千年之情,便是瞧着同门之谊,风宗逊也该鼎力相助才是。

便点头道:“有劳。”取了玉牌在手。

锦衣人又道:“这玉筒之中,就是仙子所需的物事了,晚辈早就交待了,所需之物,足量加倍,材质务求最佳。仙子细细瞧瞧,可有什么遗落的物事。”

猎风道:“不必瞧了,这些小事,谅你也能办得妥当。”

锦衣人道:“当初老祖吩咐过,若寻到仙子,那仙子就是风家的主人,风家数十万家人,尽归仙子吩咐,谁若敢稍有不从,就依族规革除,绝无例外。”

猎风知道别看风宗逊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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