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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知道她這些年在大寧的事跡。如今見了本人,只覺她不喜多言,性直剛冷,令人還摸不到深淺。

卿如許打量了幾眼佘冕,問道,&ldo;佘卿的意思是,在懷疑本宮的身份?&rdo;

她語氣平平,臉色也平平,可這一句措辭卻是直白尖銳。宮人聞言,俱伏跪於地上。

卿如許看了一眼宮人,沒說什麼,就見面前的佘冕又行了一個板板正正的禮,背脊卻是一點兒也沒松,道,&ldo;臣不敢。但公主既要成為一國之君,對上有列祖列宗,對下有萬千百姓,當無所隱瞞,無可含糊,方可平眾議,穩龍座。&rdo;

&ldo;隱瞞?含糊?&rdo;卿如許道,&ldo;佘卿不妨說說,本宮隱瞞了什麼?含糊了什麼?&rdo;

佘冕道,&ldo;既是帝王,不止有掌控天下之責,一言一行亦在天下人的眼睛裡。故而公主既要做君王,身世也需由史官記錄在冊,細呈於天下。&rdo;

卿如許反問,&ldo;細呈?要多細緻?&rdo;

佘冕抬起眼眸看著卿如許,毫無懼色道,&ldo;包括父親與母親的名諱,公主殿下的生辰,自小生活於何處,受教於何人,又如何得知身世返回南蒙,這中間可有除盛陽王外的其他人證物證&rdo;

卿如許不禁冷哼一聲,道,&ldo;這些自然將有史官記錄,不日也將公諸於世,佘卿就算心有疑慮,也不該這般心急吧?&rdo;

佘冕道,&ldo;史官公諸於世,那是對百姓以交代。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臣要做陛下的矛,要做陛下的盾,也望殿下登基之前,能先予臣等信任。&rdo;

卿如許聞言,心道這佘冕果然如盛陽王所說,不止是固執拘泥抱令守律,還十分難纏。她被磨得有些沒耐心,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可所見之處只有宮女太監。畢竟這大清早的,盛陽王若無急事又怎會進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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