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飞侠轻骂。

“嘿嘿,只有自己心中流氓的人才会听到什么都觉得流氓。”田景君笑着反击。

“去。”说完,她又觉得气不过,张开嘴隔着衣服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咝,’田景君夸张的叫着。季飞侠咯咯笑着又咬了一口。

“我看你也别叫飞侠了,叫飞虫得了,专门叮咬人。”田景君故意苦着脸,声音里却透露出不可抑制的愉悦。直到咬够了,季飞侠才咂咂嘴停住,把头靠在他的胸上,侧耳倾听着他的心跳,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田景君似乎有些不安的问道:“飞侠,你怎么不说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是我想听你说话。”

“你想听什么?”季飞侠昂起头,支着下巴问道。

“想听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我不会说。”

“试试嘛。你不试又怎么知道不会说呢?”

“嗯,好吧。”季飞侠清清嗓子,脑子里飞快的搜索着这类的话。

“我想拿熨斗把你的忧愁烫平。”

“嗯。还好嘛。太感性些。”田景君鼓励道。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嗯。”田景君抖动着双肩,似在极力克制住笑声。

“你是白天的太阳,不见你心情就不好。”

“你是冬夜里的棉被,一看到你就想抱着你困觉;你是夏夜里的凉席,看到你就想趟上去;你是女人的内衣,没了你就没了支撑——”

“哈哈。”田景君的忍功终于破掉,捶床大笑起来。

“讨厌,人家是认真的嘛。”

两人又抱着滚成一团大笑不止。

……

第二天吃完早饭,季飞侠惦记着大姐,又顺路去了季盼弟家一趟,他们夫妻二人果然已经和好如初。季盼弟的脸上带着笑意,仔细看去,还隐隐有点意气风发的味道。夫妻果然是没有隔夜的仇。

季飞侠陪她说一会儿话,两人话赶话又提到了陈艳华和季飞宇。季盼弟一提起这个茬,眼中不由得又浮上了一层忧虑。

她叹着气说道:“你说咱们怎么那么倒霉?摊上这种父母,若是爸妈老了病了需要花钱,我二话不说,你姐夫也不敢说什么。那是我们子女应尽的义务,哪有让我们出钱供弟弟赌钱挥霍的?我听人说,飞宇在广东半年之内换了不下十份工作,拈轻怕重的,脾气比老板还牛。而且整天下馆子,他那个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整天跟人家攀比吃穿……”季盼弟絮絮叨叨的说道。季飞侠只能听着不知该如何插话。

她呆了一会儿告辞回去,回来的路上又绕去于雨的新房看了看,三层已经竣工的小洋楼矗立在绿树丛中。墙体贴着乳黄色的瓷砖,屋顶上着装着电阳能。看上去,显得很是气派大方。

她敲了敲门,无人应人,她这才想起两人一起去县城买家具了。季飞侠转了一会儿只好回家。

她一推院门,就见田景君正坐在院里挽着袖子洗衣服,手上胳膊全是肥皂泡。

“喂,你怎么在手洗,我不是放洗衣机里了吗?”

“洗机坏了?”他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擦脸。

“你放那儿我来洗。”季飞侠走过去,无意中往盆里一看,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那里面……还有她早上换下的内衣裤。

“你……”她窘得暂时说不出话来,田景君看着她那嫣红的面颊,心里越发觉得高兴。

“嘿嘿,我把楼上的脏衣服都拿下来一起洗了。”

“已经洗完了,你去晾吧。”田景君不再逗她,转身进屋去了。

季飞侠瞪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钟。

等她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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