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2003年的春天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寒冷。

所长说南网要接管了。

茹姐说,工资可能会长一倍。

县供电局自经自营。工资职工一般是六七百块,而还是临时工的我五百左右,但职工所有的待遇一样拥有加起也有千元左右,这在欠发达的小镇算是不错的工作。

文件很快下达了,但没有临时工的名额。

供电局的临时工多为其老职工的子女,以前自主经营的时候只需干了几年半会转正,但这次南网却抛弃了我们。

我与帅与所的出纳怀同为临时工。

怀说,去联系各所临时工上书投诉。

帅说往哪投,

怀说,投工人总会吧。

我们起草了投诉。奔波各镇供电所,终收集几十条签名,寄了出去。

我热切期盼命运会因此有所改变。

但信如沉大海。

怀又说,我们去抗议,

帅说,去哪抗。

怀说,局里静坐。

我们再次联系各所,他们却打哈哈,传统的思想支撑着这社会,似怀为已而抗争的斗士还很少。

怀说,我们是群任人宰割的猪。

于是我们这帮叫作临时工的猪先被割去了奖金,又是劳保用品。。。我们被层层割得只剩工资可怜的四五百。

我们这帮猪只有看着人家职工大把大把发这钱那钱。

我不想干了,想起在海南的玲的话,但那种似靠女人吃柔饭的生活让我无法接受。

我懒惰了,每天收回电费(电费是必须完成的任务)我就缩回宿舍,挥动着手中笔梦想有朝一日能写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寄出了很多,却全如石沉大海。

这让我信心大失,我写了撕,撕了写。这时我想起一名家所言:走出去,体验生活。

我回到了县城。找到洪,这小子发福,矮小的他远远看去就是一个球了。

我一拍他的肩膀,说,不错吗,生活的挺滋润。有什么好节目,介绍给兄弟;HI;HI。

洪说;我们去泡吧;我请客。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洪球般在舞池中翻转。我有些头晕眼眩;走向洗手间。当经冷水冲洗后清醒了很多。出来一刹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我跟了上去。

几个肥胖面目可睁的猪头围坐一桌;淫荡的笑着;虹坐于其中;一个家伙手搭她的肩膀;另一手在她周身游走。

我走到他身说;放手!

他站了起了古怪看着我;说;你谁呀;敢这样对我说话;不要命了。

我随手抄起旁边的酒瓶;向他头上甩去。说;我是你老爸!

他惨叫一声软倒地下。其他几个围了上来。

我脸马上出了血,头也被酒瓶开花,我膜糊中似听到了虹的哭喊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度恢复知觉的时候我已躺在床上。

虹在,洪在。

洪说,你他妈真傻,一人就和五个斗,你以为你是谁啊,李小龙?

我苦笑,盯着虹,她一脸的关切,你没事吧?还疼不?

我摇头说,,没关系,死不了的。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做那种陪酒女郎。

虹看着窗外,不答。

我看了一眼洪,他知趣的走了。

我挣扎起来,向虹喊,你说啊!

虹说,你喊什么,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不说一声就去海南与你什么妹妹风流快活,与你吵了几句居然不理不顾我。你是人吗?

虹说,我也要生活,还要养活父亲,我也得工作。

但你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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