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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朵,梳最简单的发髻。”宋箬溪着急出去玩。

香朵笑道:“姑娘,那就往这边拧一下,改成玲珑髻,好不好?”

“好好好,你动作麻利点。”

“姑娘,穿这套行不行?”香绣拿着粉紫色镶淡紫边绣着折枝梅花纹花薄缎窄袖圆领袍和米黄色绫裙问道。

“行行行。”

“姑娘,戴珍珠簪和小金凤好不好?”香纹挑选合适的首饰。

“好好,快点吧!”

一连忙乱后,宋箬溪打扮好了,揣着香草硬塞来的暖手炉,走了出来,“好了,淮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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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系统崩溃,装了半天才装好,连五笔都没装,就先上来更文了。晚了一小时,请大家原谅,不好意思!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听戏文深有感触

天籁居是一座戏楼,每月会上演一部新戏,宋淮订了二楼正对戏台的三个包厢中的一个,请宋箬溪来看戏。姐弟在包厢内坐下,戏楼的茶水博土送上了香茗一壶,点心数碟。

一场开戏锣鼓声响过,正戏上演。这出戏名叫《百年长恨》,演得是一位官宦家的姑娘与个书生私定终身,至珠胎暗结,后被始乱终弃的故事。

戏共分七场,第一场花园会,第二场楼台别,第三场洞房变,第四场相思泪,第五场湖畔难,第六场厅堂血,第七临终恨。

一场一场唱下去,唱得观众情绪激动,听得宋箬溪眼泪汪汪。

“姐姐,你再哭眼睛就要肿起来了。”宋淮劝道。

宋箬溪听而未闻,眼睛盯着戏台,手里捏着丝帕,看到那丫鬟为了姑娘去找书生,让人断了舌头,眼泪滴滴往下落。香绣和香朵也是眼睛红红,泪水往下淌。

宋淮头痛地叹气,“姐姐,这只是在唱戏,你就不要哭了。”

“你不带我去听欢喜的戏,带我来听这惨兮兮的戏,我又不是铁石心肠,她这么惨,我怎么会不哭?”宋箬溪拿着帕子边抹着眼泪,边哭道。

宋淮挠了挠头,“淮儿错了,姐姐,下次定带你听笑嘻嘻的戏。”

“嗯。”宋箬溪瞄了他一眼,目光回到戏台,继续看戏,继续哭。

宋淮无奈摇头,也只得随她去。

唱到第七场,姑娘临终产子,与书生的妻子在客栈相遇,姑娘一字一血地唱道:“姑娘呀,姑娘既知事明亮,我也不必说细详。不怨他来抛弃我,只怨自己少主张。”

宋箬溪颔首,若是这姑娘洁身自好,也不会有沦落至此。

“我也是个官家女,自幼读过书几章。理当做个贞节女,不应该私下订鸳鸯。”

这四句唱得宋箬溪心猛地一紧,小脸微红,她就私下订鸳鸯了,心虚地端起茶杯喝茶。

“因此被人看不起,将我当作路柳样。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若要回头得百年长……”

宋箬溪轻叹,人先自重,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师父当日的告诫真是太及时了。

宋淮勾起唇角,问道:“姐姐,过几日,请这戏班子回家唱出堂会如何?”

宋箬溪眸光微转,“你是要让她们把这出戏唱给涓儿听?”

“不能让她连累到姐姐的名声受损。”宋淮声音阴沉地道。

宋箬溪明了宋淮意思,毕竟她和宋箬涓同为宋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请她们到家里来唱堂会吧。”

“我为他,茶不思来饭不想,我为他,一夜想到大天亮。我为他神思恍惚懒梳妆,我为他,身担不孝瞒亲娘。我为他,被父推入湖中央,我为他,连累小菱遭祸殃。我为他,当饰卖衣作路费,我为他,抛头露面走羊肠。我为他,途中受尽风雨苦,我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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