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耳的音乐轰得难以招架。远处看见一个女人摇曳着腰肢,那么火辣和肆无忌惮,我挤过人群,呵,竟然是子衿。
子衿展露的不止是她的舞技,还有迸发出的激情和妖冶。相信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妖孽的一面,尤其是和优洛跳在一起,脸上荡漾着迷人的醉人风采,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从心底爬升出来的丰富连绵的爱意,不断拍打我的心潮。
优洛和子衿的搭配无例外的赢得满堂彩,她们尽兴而归。我凝视着子衿红润的面庞,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情不自禁地靠向她,她也揽住我,我们黏在一起。优洛看着我们笑得露出牙齿,我马上想到自己的职责,于是像个老妈妈:“优洛,你的病不能喝酒,你是医生怎么还知错犯错呢?”
优洛无所谓的样子,低头耍玩着酒杯。Siren则石头人一样坐着不动,空洞又意味深长地望着什么地方。王昕回来看见她俩的样子,说了一句:“气压有些不对,我错过了什么吗?”
我刚想说话,子衿攥了攥我的手,意思是不让我干涉她俩的事。
这场聚会,结束在优洛和Siren的低气压里。
我回去问子衿她俩这是怎么了?子衿说,优洛的病夺去了她对Siren的执着,她动摇了。
优洛动摇了?这个倔强的坚守在表姐身边的人,也动摇了吗?
爱情没有定律,没有永恒,有的只是时间对它的摧残。
我还是不知道秦玫是谁,虽然我有意不去想她,她却自己出现了。
子衿一定不会想到我会去“一品轩”,那里有御膳的一品鲍鱼,扬名已久。
我必须形容一下那天的天气,因为它是如此暗合契合着我的心情。
乌云压着天空,色调是灰青色。风卷尘沙起,一片风雨俱来的气势。
我是和经理陪一位韩国客人来到这的,刚进门,几乎是一眼我就扫到了子衿,和她对面的女人。
那个女人30多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是40多岁。我进门的时候,带来好大一阵风,这阵风吹进来,横扫着门口的发财树,树上铃铛乱响。很多人往门口看,其中包括子衿。
子衿看见我,那种表情,绝对的做贼心虚!
至少她这种表情和她一向能够把控局面的自信是截然相反的,我立刻就肯定,她对面的女人和她关系不一般,也许就是秦玫?
但她的风格我是了解的,在她的字典里是不允许有做贼心虚四个字的。所以她站起来走向我,然后和我,甚至我的领导与客人都打好招呼,从容的应对了我俩的不期而遇。
我目送她俩离开。
在一顿毫无胃口的豪华盛宴过后,我独自打车回了住处。
子衿给我打来电话,只说是晚上不回来了。我没问她去做什么,就挂了电话。我觉得她是去陪那个女人了。
抱着肥嘟嘟的可乐,它那么乖,蜷缩在我的臂弯里打着呼噜。
窗外,雨终于倾盆而下。
红叶约我出来吃饭,语气不佳。
昨天的雨把天空洗涤成深蓝色,好看极了。我不是个怨妇性子,想不清楚的或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做到暂时性屏蔽。于是遇到好天气,我就又快乐起来。
红叶要了瓶红酒,她说:“彤,我找到工作了。”
我哦了一声:“可以问下你为什么回国发展吗?”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调说:“也许说出来你会觉得我做作。我觉得在外面飘着,没有根,做事都无法尽全力。再加上我是独女,最近父亲身体不好,我不想他们生病时我不在身边。”她又补充道:“还因为我学生签证过期不想当黑户,呵呵。”
我也跟她笑:“北京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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