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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染觉得季恩允就是自己手里的那一片旧青苔,无限的苍绿,绿得要滴出一滴眼泪来。你季恩允继续过着你的锦瑟年华你的鲜衣怒马,是谁说爱有多美就会有多罪。
那段时间,白小染除了在家暮的搀扶在试着慢慢活动自己的腿,其它更多时候,她就恹恹慵懒,侧卧在沙发上看红烛点燃。她怀里抱着个黄|色的靠垫,就那样的靠着,感觉到无限的惆怅,却又无限的美。
偶尔她会抽一支烟,偶尔,她不抽。
那些烟,散落在地上,家暮会轻轻的捡起,那些烟,是那样的寂不成形,她听着《梁祝》,很久都不说话。
家暮开始去一些小的酒吧卖唱,他想挣钱,想靠自己养活白小染,他还要带着白小染去看腿,这都需要钱,他每天都跑好几个酒吧的场子,拼命的唱歌,嗓子都痛了。
这些,只因他爱她。
白小染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打电话给妈妈了,她打电话给监狱里的妈妈,监狱里是有规定的,一个月可以通电话一次。
和妈妈说了短短的时间的话,她感觉自己更要勇敢了,有妈妈在。最后的时候,妈妈问小染有没有和莫莫联系,她很久都没有见莫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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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已经很久没有见了,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界。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三十四章:莫莫堕落了
如果你遇见莫莫,你一定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个穿着大而磨旧的衬衫,极短的帆布短裤,复古的大头皮鞋,披着自然散开的长发,背着画板,走路的时候,小胸部永远挺得高高的莫莫了。
之所以变化,一切要回到那天。莫莫是在同学张媚的婚礼上遇见沈砚的,她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身子一倾斜,手里的红酒杯差点掉到地上。张媚也是美院的学生,嫁的老公是搞装饰城的,很有钱,她请莫莫当伴娘。
当沈砚进来的时候,莫莫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莫莫感觉那一刻心跳得厉害,好像透不过气来一样,他还是那样的颓废而英俊,甚至,还让莫莫看一眼就心疼。
张媚说:“我在一家夜店看到了沈砚,很惊讶我们那个纤尘不染的国画老师怎么会变成了夜店的种马,我告诉他我要结婚。”
婚礼的宴会上,莫莫喝着红酒,度数不高,可是她大杯大杯地喝,喝完了就哇哇地吐。然后张媚抱着她说:“莫莫,怎么会这么难过啊?”
沈砚看着胸部变大了几圈的莫莫,着实有些惊艳,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胸部平坦的女生了,她举着高脚杯和沈砚干杯的时候,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去了哪里,一年都没见你了。”
沈砚调笑着说:“是的,一年不见,你变化很大啊,至少,我对你有了兴趣。”
婚礼结束的那天晚上,莫莫把沈砚带回了家,莫莫的父亲都去了加拿大,这里,只剩下了她。
当沈砚看到莫莫房间里正中央,那张自己的巨幅照片,他有些惊愕。
莫莫带着酒气说:“沈砚,你知道吗?这些年每一天,我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这幅照片说‘沈砚,你好!’我找你找得好苦,我本来撕了这张照片,可是……我撕了后我根本无法入睡。”
沈砚俯下身子,抱住她,亲吻她,莫莫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着是真的吗?沈砚亲吻了她,他的手熟练的拂过她的身子,那么的老道。他一寸一寸的吻着她,她有些清醒了,有些害羞。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光滑似瓷,那样的洁白透明。莫莫光着身子,想泥鳅一样缠着他,生怕他会逃走,莫莫在他的耳边说:
“沈砚,你知道我爱了你多久吗?你有多久没爱我,我就有多久在爱你,你知道吗?”她一直说着这句话,一边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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