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

一听到音律,许多人都来了兴趣。

大陈承平数百年,承平的越久,琴棋书画就越是风靡,在座之人,都是深谙此道之人,想不到杨同知出了这么一题,看来,是想给大家解解闷了。

方先生听到这里,脸色却是骤变了。

虽然早知道杨同知绝不会轻易给陈凯之破题的机会,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这个小子,俗不可耐,对音律一窍不通,不,他哪里懂什么音律,连半分欣赏能力都没有,这下……人要丢大了。

方先生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陈凯之手足无措的模样,而后惹来哄堂大笑。

方先生心里不禁郁结,哎……

杨同知含笑道:“本官素知令师最爱琴,是个雅人,既然名师出高徒,这题,是难不倒你陈凯之的,你陈凯之鸣奏一曲,给本官听听,若是能登得上大雅之堂,本官自然不为难你。可若是你一窍不通,不学无术……”杨同知板起脸来:“本官也绝不轻饶。”

朱县令一脸阴沉,显然对于考教‘才情’,他是极不满意的,方先生更是如鲠在喉,心口突然又有些疼了。

陈凯之道:“抚琴?学生对琴所知不多。”

方同知靠在官帽椅上,左右四顾,用轻松的语气调侃:“你是方先生的门生,就不要谦虚了。”

他眼睛在属官和其他士绅名流的面上扫过,大家也跟着笑:“是啊,是啊,正好教我等大开眼界。”

“名师出高徒,料来是不差的。”

“既是同知大人出题,岂有你挑三拣四的道理?”

陈凯之很无奈,只好叹口气道:“那学生只好勉为其难了。”

早有人做了准备,抱了一方琴来,有人拿来蒲团,陈凯之席地坐在蒲团上,四周数十个官员和士绅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陈凯之。

还好,陈凯之脸皮厚,摸了摸这琴,在上一世,他倒是学习过弹筝的,琴和筝相差也不会很大吧。

陈凯之汗颜,这时候他不在乎别人刁难的目光,宁心静气起来,心里暗暗想,其实琴和筝弹奏技巧很是相似的。可能最大区别就是因为琴面和筝面不同,弹奏时候落指不同,发出的声音就自然不同了。

而这个时代的琴,原理与上一世差不多,好吧,勉为其难了。

他笑了笑道:“弹得不好,请勿见怪。”

方同知只是笑,深邃的眼里,则是掠过了冷然。

方先生忍不住坐稳了,他怕自己待会儿失态,别人以为这陈凯之或许只是谦虚,可是知徒莫若师,这个俗不可耐的家伙,是真的没谦虚……

此时,陈凯之深吸一口气,伸出了手。

众人以为他要开始弹奏了。

谁晓得陈凯之拨了拨琴弦,这琴弦顿时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先试试音!”

“………”

所有人震惊了。

试音……

却见陈凯之很认真,每一根琴弦,都拨弄一下,一时之间,各种或高或低的琴声便响起来。

这种感觉……

敢情你陈凯之对琴一窍不通?

第三十八章:将军令

没错,但凡是有一丁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了端倪。

就不说试音了,单说这小子拨弄琴的技法,就完全没有章法,所谓弹琴,有擘、托、抹、挑、勾、剔、打、摘八种技法,针对不同的音域,技法也是不同,可是他呢,拨一下这里,拨一下那里,偏偏还很认真,一脸陶醉和忘我的样子。

方先生已经后悔了,如果当初没有拜见朱县令,如果没有和朱县令比那一番琴,如果那位前辈高人,恰好没有那高山流水传世,让朱县令钻了空子,如果自己没有答应收徒,如果收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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