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金钟大暗笑。
“对了,过几天若敏姐姐要过来,我们搬回府上住吧。”反正吴澜一直都想着回王府,小女孩恋家也正常。
“若敏?”
也不怪金钟大不知道,除张艺兴外,金钟大就记得吴澈和吴溢,其他亲戚一概没映像。
吴澜所说的若敏是高员外家的独女高若敏,高家和皇有些交情,虽不为官,但在京城还是很有名声。此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面容姣好,行为端庄,又是大户之女,与钟大同年。
“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没成亲?大顷不是……”
“当然不是没人要,只是若敏姐姐眼光高,至今为止只看中了我大哥——张艺兴。”
这句话像石头一样砸在金钟大心上,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张艺兴会这么优秀,是啊,他都这么优秀。
“你怎么了?”吴澜在金钟大面前挥了挥手,“魂不守舍的。”
“没事。”
“大哥这年龄,确实也该物色物色。”金钟大几乎是咬着牙龈在说这话。
戌时,金钟大才慢悠悠的踏进张艺兴的寝殿。他正在拭剑。
“不是让你未时过来吗?”
“不乐意啊,不乐意我回去就是。”金钟大又转身抬脚往外走,被某人一把拉进怀里。
张艺兴当然也是不可能与他置气,“今儿是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还不都赖你,混蛋混蛋!
“今日喜迎大军回城,又是灶炉节,百姓都在城边的红纱河里放莲花灯,不知你在高丽有无见过,反正我想带你去瞧瞧。”
“我……”金钟大还想置置脾气说不去,可是抵不过对莲花灯的稀奇,决定回来再算账。
红纱河的原名叫赋安河,很久很久以前,一对新婚夫妇很是相爱,两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还是抵不过征兵的大将。丈夫被抓去当兵,远在他乡,妻子哭得肝肠寸断。不久后,前方闻来丈夫战死沙场的消息,妻子从此一病不起。待敌军侵入,这女子不畏艰险,即使被敌军迫协也不愿透出我军的消息,趁一个不注意,跳入河中死了。听说那时血染红了这段河水,女子身着披孝白衣也染上了纱巾,后人为纪念此女子,故取名为红纱河。①
“此女豪情壮志,可惜……”
“并无可惜,他只是为完成丈夫没完成的事,故事而已,何必当真?”张艺兴掠过他的发丝,含情脉脉。
这个时间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只是河里还漂浮着没有散尽的莲花灯。
“两位公子,买个莲花灯送给心爱的人,赚点小钱,老头子也打烊回去了。”一位老人拨弄着最后两个莲花灯,想必是卖剩下的。
“大爷,这莲花灯怎么用?”
金钟大拨弄拨弄着,左看右看,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痴。
“呵呵,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此莲花灯名为相欢,意为与相爱之人合欢之意,这灯里面有个盒子,用放纸笕,纸笕上写上心爱之人名字,再放入河中,两人就会一起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金钟大红了脸,皎洁的夜色还好看不出来。
“就要这两盏,谢谢大爷了。”张艺兴取出一锭银子,拿起另一盏灯,仔细看着。
“这灯十文钱一盏也卖不到这么多啊,老夫……”
“不用找了,早点回家和妻儿吃顿饭,洗洗睡吧,这天气怪冷的。”张艺兴回答道。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可能因为年纪大,根本认不出张艺兴就是当今旭王。
河边的人本就不多,金钟大小心翼翼的写好纸笕放入灯里,这期间一个子也没让张艺兴看见。
“你写了什么?让我瞧瞧!”金钟大上前去抢张艺兴的纸笕,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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