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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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铉宗绝不会派人盯着张艺兴的一举一动,不过是在大门外守着不让出去罢了。门外人不论武功好否,金钟大都能察觉。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张艺兴抱过金钟大,转头熄灭了两盏灯,示意就寝的样子,实则一人包抄一扇窗擒拿那人。
因为都是高丽地界,张艺兴人生地不熟,行动也不方便,而金钟大却实实看清楚了那人,正是儒师太傅朴灿烈。金钟大上前曲腿出手,快、准、狠,扼住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大个,“没想到太傅大人居然夜潜王宫,还有偷听的习惯。”
“你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不过偷听倒真是意料之外了,想来以你的功力,我刚到你就已经有察觉了。”
金钟大这才慢慢放开手,“他死了。”
他的语气不紧不满,向来如此,所以听到消息也难以判断真假。
“看来此番又是白行一趟了。”朴灿烈正转身欲走,身后传来金钟大一声喊唤。
“既然不爱,何必当年那么绝情,现在又苦苦寻觅,是想再伤他一次吗?”
“不,我还欠他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之后夜空便再无痕迹。
昱日
昨夜共枕与良宵,鸡鸣行起日升时,可鸡已经三鸣之后,金钟大还赖着不起,本来就瘦的身子骨,现在抱起只剩下骨头。之前在王府养得那些,全被这两天折腾没了。
“若只看你的睡颜,那也是好的。”张艺兴手刚触碰上他脸颊,软被上的人儿已经醒了,“打过鸣了吗?”
“刚过。”几缕青丝绕在脸上,张艺兴替他拨开。
“昨夜王父一定找过你,至少三日之内是不会管你这儿了。”
“那么笃定?”
“当然。珉硕哥在我行宫里扮成我的样子,所以我们出去玩吧,答应过你说要去赏花的,可不能食言。”
张艺兴递过漱口水,“自然不会。”
之前在中原的金钟大,无论怎么看都略带一微的害羞,腼腆,在张艺兴看来是特别,是与众不同。可是在常人眼里,越是不爱说话,就越心机重,难免有些误解。现在身处故乡,他那些小孩子心性一览无遗,完全不似中原都沉着,倒成了另外的人一般。
王宫里他最熟悉,左殿依墙而建,墙外只有空地百来米,只要潜出这里,那出宫就简单了。
高丽也确实和中原不一样,之前张艺兴有幸来游玩过两次,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充满不一样的看法。
比如,中原女子大多数披发挽簪视为未出嫁的小姐,已为人妇就要将头发全数盘曲,宫里的女人更是因为发簪分等级,而高丽女子,不论已未出嫁均以精辫盘于颅上,衣裙也有很大不同。
相较来说高丽人知书达理,这是中原那些糙汉子就万万不能及的。
高丽皇城,四面滂水而建,不远处便是汉江,下游直通大顷。白天品茶闲谈,晚上载歌载舞,恰逢张艺兴来到这几天是高丽的开天节晚上一群人围绕大火盆跳舞,好不热闹。
金钟大这么几年没回来,对这些也充满热情,本身骨子里就是好动的人,却不得不在他乡装着小心谨慎。可他也知道张艺兴兴喜静,所以只陪他订的包厢坐着观赏。
“若你想出去玩儿,那就出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张艺兴抿一口茶道。
“你喜欢这里吗?”
看着金钟大期待的眼神,张艺兴嘴角上扬,“只有这般美好的风土人情,才养育的出你这样精致的人儿。”
既然这样说,那必定是喜欢的。
“跟我去跳舞吗?”
“好。”这是意料之外的答应,他以为这人喜欢安静,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做这些的。
愿我如星君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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