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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伤心得不能自己,哭得泪人儿一般。王蒿儿可能难得见胤禩发那么大脾气功,见我那样,想来劝又怕胤禩性子上来,左右为难,一路跟着胤禩又一跑回头张望我。胤禩铁青着脸吼他一句:“有什么好看的?!虽是水性扬花,但人家是太子的贵人,怎么好和咱们混的!”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竟是胤禩说的话,一时只觉得寒到心里去了。
晚上回宿舍我还没缓过劲来,雁儿问我怎么了,这一段老莫名其妙玩失踪,现在又蔫得一塌胡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心思也没法告诉她这些事,只推说累了,早早地就躺下。可是住“宿舍”啊,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只得隐着,在被窝里湿了枕头,黑暗中随手从枕蕊中抽出绢子来试泪,竟是胤禩给我那张,那上面有和他衣服一样的的味儿,想是柜子里香饼子熏的,淡淡的却是那么的熟悉。可念起他今日的种种,真是气恼万分,拉着那绢子就想撕,可怎么也使不上劲,到底舍不得,心中只借口怕裂绢声吵着人家又心虚地放回去了,自己都咬着牙骂自己的没出息。
第二十三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快乐的日子和不快乐的日子都那么过去了,转眼已过五月中,皇上南巡要回来了,宫里面一片忙乱,畅春园那边更是热闹非凡。
皇子们都在暗中较着劲,这时候谁都想在康老儿面前讨个好,连太子那样懒散的人前一段居然也乖乖地呆在家中,用康熙所赐嵌有三层玻璃的小镜子,装于自鸣钟上,用望日千里镜观测天文。还送观测奏报给康熙览阅,康熙高兴得用朱笔批曰:“阅尔所奏,果然如此。”其他皇子更是各显神通,尽力讨好。
自和胤禩斗气以来,居然好几日都没他半分消息,我一边替他辩解,说是事情多,皇上要回来,自然是有许多的准备,另一方面又暗暗恨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对我和太子的误会就不理我了,这也太小鸡肚肠了吧,一个男人家怎么那么没气量,可是那个时代的男人,太约也没几个具备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有来往的气量吧。
从五月底,宫里就一直很热闹,而我却是蔫蔫的,虽是给胤禩找了一大堆借口,但是我心底还是恼得厉害,都想好了再见到他的台词,我决不轻易理他。可是他老不来找我,让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在人前人后还得装着什么也没发生的正常,实在是难受得紧。
像渔夫和魔鬼的故事一样,一个五百年又一个五百年等下去我已经不打算原谅他了,只是每天都恨得牙痒痒地想咬人。
这日小灵子跟中的头奖似的兴兴头地跑来,也不似以前还要避人耳目,当着雁儿的面就拉着我走,说是有要紧的事要告诉。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迷迷瞪瞪地就给拉走了。
远远就看见胤禩立在紫藤架下,我不想理他,只挣着要走,小灵子只死拉着不放。胤禩也跟中彩似的,笑得都压抑不住,该不是康老儿提前公布遗嘱,把皇位直接传给胤禩了?历史改变了?看把他乐得。
胤禩听到我们这边的响动,高兴地跑过来,仿是忘了他那天都和我说什么了,还拉着我的手:“如桐,现在可好了!”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恨不能在自己脸上贴上“我在生气!”几个大字。他今天好像是思维迟缓,还是笑脸盈盈地复又拉住我:“还在生气啊,这几天皇阿玛回来了,没法子来瞧你,但我也细细想明白了,不管你和太子有没有什么……”这个呆瓜,真想打破他的头,这时候还提这个,气得我直嚷嚷:“我和太子有什么?我和太子有什么了??”他居然仍好脾气地笑:“好,好,不说这个了。今儿午宴时,皇阿玛考试各位孙儿的才华,见我膝下尚无一男半女,责了福晋,说我应为大清朝开枝散叶的,许我纳妾,这下就是安郡王在世也救不了她了,等我向额娘讨了你来,当是皇阿玛御赐的婚姻了,谁敢再说什么。”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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