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驱蚊虫的。”

我道:“现在又没有蚊子。”

仙子道:“你不懂,女孩子都要熏香的。再给你闻闻。”

说着用袖子对我扇了扇。我使劲嗅了一口,道:“香。” 。

娘问:“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好姑娘低头,低低道:“我叫温露萌。”

娘喃喃道:“温露萌……多好的名字。你家里定是念过大书的吧?”

……

4

清晓我悠悠醒转,一望桌子,发现包袱竟不见了。爬将起来,踢踏着鞋查看一遍门窗,均牢牢由内紧闭。不由去抚摸那桌子,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正困惑间,无意昂脸一望,突然发现上面有块瓦竟挪离原位,蹩子似的歪愣着。我吃一惊,跌忙整衣出门。一路冷冷清清,不见人气。行间进到前院,见了一蓬头的婆姨正西厢房门口大开着腿坐门槛前洗衣,忙上前询问。那婆姨听我一说,放下活计甩着湿手向堂屋去,至门口唤了声,唤出了似昨日的那老太太来。二人嘀咕两语,老太太向我瞧一眼却扭头又进了去。婆姨便走回来向我温言顺语一番解释。却道是她家也是租住在此,个中详细并不清楚,但老太太不认他那混帐儿子是街坊四邻都知道的,那后院现只她儿子手里捣腾,老太太一概不管,哪怕反了天地来,也还外甥打灯笼,照旧儿不管。我一听慌了,问那我盘缠怎么办。婆姨又向我一五一十讨问明白,一连的混帐东西骂了番,又由我至老太太同情过来,方说:“那混帐不住前院,你回去细找找,要没有,准是不知几更天就遛了。”

我连忙告了扰返身那楼内。昨日黑灯瞎火并未悉阅,这楼内确实有些旧日繁华气象的痕迹。进门便有戏台,红地毯铺着,只是毯上又铺尘埃。后面封死的正门也属宽广,一溜大红灯笼绕梁挂着,色同地毯。我粗看一眼,忙挨个房去找青年。正寻间忽听一串男女之声,细听寻去,到了二楼一房前。我激动万分,莽失莽撞推门进去。一声女子尖叫,我方看清房中之人面孔,一光身子老头便指骂起来。我忙捂起眼道歉退出来。那妹子却不饶,围了床幔追出,管我讨钱。我解释说方才是不小心就看了一眼。妹子仍不饶,说看一眼也是看了。我又解释说自己一眼也没看清。妹子说那也不行,没看清怨我眼神不好,我给了钱可以再给我看。我心说算了,给就给,忽又想起包袱尚未寻着哪里找钱给她。情急之下,忙伸手去作裤裆里,一边叫她转过身。妹子连娇带媚说不看不看,银子固然宝贝,可藏哪儿不好,倒不怕万一将那宝贝挤着,一边转了身。我赶紧脚下一抹油,开遛大吉。妹子再骂起来,我早下来楼,向门去了。

奔出客栈才又记起盘缠,恼上心头,心下便想回去。又想不如报官,再一想不如直接去李府,李文雍在此地肯定有些权势,到时他发句话,岂愁区区盘缠不成?念至此不由开朗,步子腾云似的欢快。欢快地在巷间折腾半天,折腾恹了也未见着一条大道。正发急欲敲门打探,孰料这巷到头眼前豁然开阔,不是穿城大街又是什么。正对巷口一财神庙,庙门口起早摆摊的一风水先生,笑容远飞丈外招呼,问算命否。我摇头要走,又想起事情,便过去寒暄,打探李府。一说方知这李文雍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说一回告了辞,沿街向南去。尽路见一江,江中波推琉霞,夹岸柳垂金碧,护栏低蔓延。

沿江又走,蓦地恍惚有女人叫声隐隐传来。大意是叫人救命,听来尚未叫着。我心下一激动,暗忖乱世就是乱,微明的晨曦尚未将沉眠大地普照,采花贼们便已然展开行动,着实殷勤。而本尊是立即现身救美是呆会趁歹人行粗之际猝然偷袭?相比之下,后者虽阴了点,但安全系数高,且届时歹人的犯罪性质已然超越调戏范畴升为施暴,若里头没人或者财力微薄这罪名估计够关到他无能施暴为止,省却后顾之忧。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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