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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大姐,好一阵子不见,可想死我了。看我今夜怎么好好疼你。”男子彷彿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著说。
然后又是一阵嘻笑,伴随著亲嘴的嘖嘖声,两人竟是连进房都来不及,在关上门的小厅里就扭股糖似的扭在一起。躲在栈间的雁依盼睁大了眼,由柳条箱子的缝隙间望出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男人跟女人……相好是怎么回事,雁依盼不是完全不知,但花大姐罗裳半褪,软若无骨地像是要融化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大掌毫不客气地恣意揉弄抚摸著丰满玉体……亲眼见著无边春色时,饶是雁依盼也一时吓呆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情况也不甚妙:景四端比她高出许多,手一横,就正好压在她胸口,手掌还该死地覆在她饱满丰盈上。她被牢牢扣住,后背整个贴靠在男性坚硬如铁的身躯,他温热气息就在自己耳边。
她是未出嫁的闺女哪!这些天来,不论是假扮成小眉,还是现在这样,硬生生地被他抱了好几次!
这也就算了,刚刚他急著拉她时,在匆忙间倾倒了油灯,还烫热的几滴灯油溅上她手臂,此刻才慢慢开始辣辣地疼起来。
越来越疼……雁依盼的眉毛打了结,难受地扭动身子。
“别乱动。”景四端用气音在她耳际警告。
可是她无法定住不动,手疼哪……加上她臀后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顶著她,也很难受!
“嗯……好哥哥,快疼我嘛,人家等你来都等了一个多月了!”前厅花大姐的嗓音软得像是要化成水,还夹杂著娇嚷:“别咬,嗯……”
“我就咬你这骚蹄子,说什么想我,下午不是还忙著招呼别人吗?怎么,贪图金爷年轻英俊,想跟他好了是不是?”
“金爷哪有好哥哥你行……不过是个花枪,模样好看罢了……嗯、嗯、嗯……快给人家嘛……”
“说得是,看我怎么整治你,待会儿準让你求饶……什么金爷,呸!”
淫声浪语越来越入港,两人纠缠著,一路散落衣物,扭成一个麵人儿似的跌跌撞撞进内室去了。
不一会儿,规律的撞击声开始,中间夹杂著女人难忍的尖叫呻吟,以及男人粗喘中的粗俗言语。
“可以走了。周老爷身子虚,很快会结束,我们得快点。”景四端冷静地在她耳际低声说。
雁依盼犹豫了一下。不过,内室两人战况正激烈,床摇得好大声、叫得也好大声,应该无暇注意到他们吧?
景四端先走,雁依盼迅速跟上。脚步疾迅,心跳得彷彿要跳出喉头,就算是在京里準备夜逃那天,她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们一路迅速奔走,逃出了花大姐的房间,不敢直接走长廊,景四端带头进了花木扶疏的小院子。直到一棵巨大松树之后,他才陡然站定,雁依盼险些一头撞上去。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也跑到花大姐的房里——”他握住她的手臂,稳住她时,却换来雁依盼尖锐的抽气声。
景四端这才警觉到,她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就著月光,他硬是拉起她努力往后藏的玉手。一张俏脸在易容术的掩盖下,还是看得出正在冒冷汗,还发白。
“刚刚……让你的油灯烫的。”她忍疼忍得话都说不清,直打颤。
景四端吃了一惊,俊脸一黑,斥责道:“为什么不说!”
“……是你叫我别出声的。”美眸怨懟地瞪他一眼。
景四端皱紧了眉,就著银白月光,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手。
只见白嫩的肌肤已经显露几处红肿,不过没有转黑,也没有破皮起泡,敷药之后应该可以完全痊癒。他忍不住在心里喊一声好险。
真的是好险,要是烫出了疤,他搞不好得负责人家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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