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3/4页)
聂二太太看她如此,并不怪罪她的失礼,只是道:“三奶奶有什么事?”
“我想找二太太讨个说法。”朱氏冷讽的说着。
聂二太太明知故问道:“什么说法?”
“他既然不是姓聂的,凭什么由他决定卖船行,大房既然已经绝户,分家之前为何不说。”朱氏挺着大肚子,一脸愤愤不平说着。船行卖了,三房财产平分,箫殇拿着大房的钱去姓箫了,这根本就是预谋好的。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管大爷姓什么,船行都是他撑起来的,家产也好,田产也好全都是他挣下的。按照最初分家的清单上三房只得十八两银子,现在得了几万两,三奶奶仍然不知足。”聂二太太忍不住说着,这种人就属于永远满足不了那种,从来都是别人欠她的,别人为她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从某方面说,她跟聂烃还真是两口子。
“是呀,箫大爷能挣钱,不然二房如何会许女儿,箫大爷本事不稀罕那点分家银子,但大房绝户了,那还不如便宜二房。”朱氏冷嘲热讽的说着,道:“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二房打的什么主意,二房有两个儿子,大房绝户了,只能过继二房的儿子,这样大房的财产也就落到二房手里。大姑娘又许给了箫殇,这真是门好亲事,二房既有了靠山又得双份家财,好得很。”
箫家人找过来时,她并不在场,后来从丫头婆子那里得了消息,又向聂烃确认,她当时就差点气晕了。既然大房绝户了,那财产就该二房和三房平分,少了三分之一的财产,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饶是聂二太太好脾气,此时也听不下去,看向朱氏道:“三奶奶要是觉得哪里不合你的意,大可以去官府告官,聂家已经分家,二房和三房不过是暂住一起,你跑来与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我劝三奶奶一句,你马上就要生产,天大的事也先放一放。身体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有个好歹来还是自己吃亏。”
本来看朱氏挺着大肚子,她并不想跟朱氏计较,结果朱氏反而越说越过份。三房的孩子跟她有啥关系,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指望着谁会体谅你。
“三爷父母早亡,就都欺负我们,我没有那么好欺负,走着瞧。”朱氏气冲冲地站身走了,实在讨不到便宜也只能撤退,而且她也确实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临盆在际,等她生下儿子再说吧。
聂二太太对于这样的威胁一点反应都没给,朱氏到现在还不明白,家都分了,她肯定不会再管三房的事。
从理智上说她挺希望朱氏闹腾的,闹腾的越狠,关系就越差,关系越差也就越疏远。三房就是分家时得到了一大笔财产,朱氏和聂烃也未必能守得住,以后要是关系很好了,常常求上门来,对与二房未必是好事。相反的要是关系疏远了,二房倒是可以理所当然拒绝三房的无理要求,邻里议论起来更能占据制高点。
朱氏气冲冲的出了门,聂蓉蓉才从里间出来。看聂二太太的脸色,刚想开口劝,就听聂二太太转头吩旺财家的道:“你去新宅一趟,催催工匠们,正房的家具先收拾出来,早搬早心净。”缠不清三房那就早点走,以后是好是歹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旺财家的连连点头,却是忍不住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只看到眼前的这些家产小利,其他的都看不到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朱氏还上门找聂二太太讨说法,自己白得了东西还不知足呢。
聂二太太看她一眼道:“去吧。”
旺财家的赶紧闭嘴走了。
正文 第105章
十天之后箫殇回来;带了两大箱的直隶特产,送到聂家拜见长辈送上东西,在聂大太太屋里坐了一会他就走。倒不是觉得不方便,而是他要开始准备提亲下聘,总不好在岳母娘家里准备聘礼。住处己经寻好;在汇丰船行的办事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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