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很无趣的,两人勉强的去坐了小船游了一会儿湖,便无聊的回了王府。
回去的路上还有一个小插曲,刘光光路过卖糖人儿的老爷爷的摊子,便习惯性的停了下来,拉着赋启去做了两个糖人儿,刘光光拿着两个糖人儿,开心的给了赋启一个,嘴里念叨着,“这是流光,这是赋启。”
然而赋启却说了一句,“还是叫刘光光比较好。”
刘光光的脸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身体里有一种暴躁的力量让她想用力的将手里的糖人儿摔个稀巴烂,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因为糖人儿很好吃。
于是两人便一路沉默的走了回去。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沉默的时候占着大多数,尤其是在书房,他们各自安心的做着自己事情的时候。赋启认为这样的相处模式是一种自然的默契,但将这种模式做一个迁移,放到现在的场景里来说,沉默明显就代表了什么,可是赋启情商低啊,他又看不出来。
回王府之后,赋启把刘光光送到西园儿门口,因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完,便没有再进园子里。
念之还站在门口,刘光光又张牙舞爪的跑到她面前,大喊了一声葵花点穴手,却迟迟没有点上去,她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跟我说话,我就点你咪咪咯。”
刚走出没多远的赋启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得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又继续往前走,然而刚走过小树林,就听到了刘光光大哭起来的声音。他焦急的往回走,却又在园子不远处停下了脚步,他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副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再向前。
刘光光扑在念之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她使劲儿的捶着念之的背,嘴里含糊不清的吼叫着,“谁都可以讨厌我,就是你不行啊。”
念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
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想大吼却叫不出声,脚也被定住了,想上前却怎么都动不了,他感到一种无名的闷,很闷,闷得发痛。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光光还扑在念之怀里抽泣,赋启沉默的转身离开了。
他有时候会这样怀疑,怀疑刘光光从不曾真心信任过他,她在他面前的一切情绪都是隐藏过或者伪装过的。可是她又和他这么亲密,和他相处得那么自然,有时候总让他有一种自己已经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几十年了的错觉,他便觉得,她是真心的。
可是,直到刚才,他才反应过来,她对自己的真心或许并不大,至少没有对念之的大。她有很多朋友,他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她总是很努力的在和每一个人变得亲密,可是他却一直都忽视了这一点。尽管他已经不再当她是流光,但是他还是惯性的认为,她和流光一样,心里只装着自己一个人。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他只在她心里占了一个小小的份额,有多少人排在他前面呢。
这样的事实让他很生气,气得手上的青筋都爆起了,他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想将她完完全全关起来,关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地方。
然而意识到自己这种幼稚的欲望之后,赋启再次对自己失望了起来,他从没有如此不受控制的陷进一种幼稚天真的理想感情里,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想让自己走出来,即使在这样的感情里,他变成了一个因为一点小事儿就会情绪波动的懦弱男人,也失去了一个军人应该有的坚毅刚冷,为了让一个女人欢喜,他每天都笨拙而愚蠢的去收集好笑的事情,才能在她叽叽喳喳的时候不至于一言不发又被她责怪冷淡。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里最重要的人会变成自己的,要让不可能成为可能。赋启如此安慰着自己。
刘光光对着念之闹了这么久都没用,结果一哭就管用了,念之受不了她大嗓门的嚎叫,只能投降,并不是因为那句只有她不能讨厌她的话,她发誓。
“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哭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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