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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也不會淪落到要回到d大道來謀生那麼慘，除非……有人在打壓你們，對嗎？」

在最後這句話傳出來的瞬間，邊上正在倒茶的馮風，手不禁一抖，一下子就將面前玻璃杯給碰歪了，發生一聲格外突兀的聲音，讓他連連急呼了一聲，才重新再倒起茶來了。

只不過，這一次，馮風的動作很慢，很磨蹭，甚至有那麼走神，又或者說，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身後他哥馮山的身上。

而馮山……卻是忽然沉默起來，頓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聲「抱歉，我可能需要抽支煙」，便點燃了嘴邊叼了好久的香菸，猛抽了幾口。

大約沉默了十幾分鐘後，馮山才猛地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給掃到一邊，有點艱難地開口說道：

「抱歉，林瓏小姐，我們本來是想報答你一年前的知遇之恩的，那段時間，是我們兄弟倆人最快樂的時間，你讓我們做什麼都不過分，但實際上，我發現自己，給你發邀請函除了是想報答你的知遇之恩之外，還存在了自己的私心，你等等，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會明白這一年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了……」

說著，馮山便是從桌子底下的保險柜拿出了兩份設計稿來，放到了林瓏的面前。

這是兩份有點年頭的設計稿，都是晚會長裙，不過是那麼一眼，她便認出來了。

其中一份是她曾經代言過peera的其中的一款服裝設計，並且當時她還夸peera這次的設計，比以往的都要大膽創新，而那一款晚會長裙，也是當月爆紅新品，破了上兩個月的銷售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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