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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

第二百六十九章　惨烈

房间毒烟弥漫，叶滔和随从们一起将苏慕等人转移到客厅，混乱中，苏慕感觉到窗外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她心中一惊，正要提醒叶滔，那道人影已如鬼魅般冲进来，“砰砰砰砰”几声枪响，击毙几个随从。

他穿着黑色的套装，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张如鹰般尖锐的栗色眼眸，可苏慕还是一眼就认出他就是——殷天越，他转身的时候，幽冷的盯着苏慕，眼中的寒光几乎可以将她冻结成冰。

苏慕惊愕的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心脏几乎快要停止了跳动。

叶滔单手捂着口鼻，腾出一只手对着殷天越开枪，可是还未来得及扣动板机，殷天越就飞起一个后旋腿，叶滔连人带枪一起栽倒在地上，嘴里吐出大口鲜血，他顾不上自己的安危，捂着心口，急切的命令：“保护苏小姐——”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道人影又再次袭过来，招式凌厉，直逼要害，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

“住手——”苏慕像箭般冲过来挡在叶滔面前，她以为殷天越会停手，可那拳头却重重的击在了她的胸口，连心脏都震疼了……

这一刹那，苏慕的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错愕的看着殷天越，鲜血从嘴角溢出来，滴在他的拳头上。t8en。

殷天越的拳头颤了一下，眼中有无比复杂的思绪涌上来，突然如触电般缩回拳头，染了鲜血的拳头不停的颤抖，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样子十分痛苦，表情扭曲，额头青筋暴突，仿佛在极力挣扎着什么，黑色口罩动了动，暗哑的声音轻轻的低吟，“九儿，九儿……”

这个名字刚刚喊出来，苏慕的眼泪突然就滴落下来，同时，她也软软倒在地上，虚弱的捂着心脏，悲痛欲绝的看着殷天越，心如刀割。

自从当初，她向他开枪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料到他们会反目成仇，她料到他会恨她，会向她报仇，甚至杀她，现在这一幕根本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可是当她亲自体验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多么的疼，就好像一颗心被野兽撕扯着，却怎么也撕不破，因为要她活着，活着受罪……

苏慕以为自己对殷天越已经完全没有感觉，可是当他的拳头袭在她胸口，当那剧烈的疼痛扩展时，她才明白，他们之间的情义，到死都无法割舍，这无关于爱情，也不是友情，也许是亲情，却又掺杂了那么多复杂的情义发，复杂得，苏慕自己都理不清。

就在苏慕思绪万千的时候，她突然无意中看到身后有一个随从正举枪瞄准殷天越，她本能的惊呼：“小心……”

“砰！”枪声和苏慕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中枪的却不是殷天越，而是那个随从，一个全身火红色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楼梯转角，手上的枪不停转移方向，一声声枪响，随从们纷纷倒下，当眼前的障碍清除，她阴冷的双眼尖锐的盯着苏慕，对殷天越凌厉的命令，“还不快点行动？”

殷天越眉头一狞，神情猛然变得狰狞，挥枪瞄准楚啸旗……

“不要——”苏慕和楚羽芊同时惊喊。

那殷什为。苏慕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推开殷天越，子弹射偏了，击中墙壁，殷天越回头狠鸷的瞪着苏慕，眼中杀气腾腾，挥手就要打她，可是当他的手快要靠近苏慕的脸颊时，却又猝然顿住，眼中再次涌现复杂纠结的光芒，表情也再次变得痛苦。

苏慕拉着殷天越的手，悲痛欲绝的劝道：“天越，不要再乱杀人了，你恨的人是我，要杀就杀我吧。”

“九儿！”殷天越用一种复杂得无法言语的目光看着苏慕，悲愤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为什么……”

“贱女人！”火狐咬牙切齿的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