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它囤积了一晚的废料要排泄,它有左邻右舍的朋友要会见。

每到可以出门“放风”,二宝亢奋得又是蹦又是叫,绳索一旦套上脖子,它疯也似的横冲直撞,没一点力气真拽不住它,这样的场面自是不敢让冰山大爷瞧见,我手脚麻利的带上门,追着二宝奔下楼梯。

边跑边给尚赖在床上的某人打电话,“你现在走吧,免得待会儿碰上二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点前。”

“给我带份早点。”

“你不走啊?”

“我在车上等你。”

“……”

伺候完狗还要伺候爷,我怎么越来越像个使唤丫头了?我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突然意识到自己跟祥林嫂差不离……苍天,我才二十四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呀!

或许因为无辜被关了一宿,二宝不怎么高兴,哄了很久才肯乖乖蹲进笼子里。弄妥狗狗,我拿了包急匆匆赶去与匡恒汇合。

楼下,他端坐在车上,齐整的白衬衣黑领带黑西服,板正得像本教科书又藏不住有点阴邪的霸气,这位爷真是神不似神又妖不似妖,在单位不知带给别人多大压力。

见到我,他表情森冷的说:“怎么这么晚?”

我没好气的把早点塞给他,“你还嫌?有空在这儿发呆,干嘛不自己去买吃的?”

他理直气壮道:“我刚搬来,地形不熟。”

“这条街走透也就十来分钟,你当这儿是王府井还是南京路?”我气呼呼的掏包包,找出化妆袋,害我都没来得及化妆。

他发动车子上路,我特别交代:“开稳当点,我画眼线呢!”

他立马斜来一眼,“鬼似的。”

这人呀没得到怎样都是好,一旦到手麻麻的哪儿哪儿都是坏了。我一把攥紧眼线笔,轻轻吸气,缓缓吐气,咱胸怀宽广,有容乃大,凹凸有致。

“你知道么?所谓‘双眉画未成,那能就郎抱’,我不捯饬得漂漂亮亮的怎么招人喜欢?”我边说边揽镜自照,一左一右挑眉挤眼,其实在偷看他的反应。

他个面瘫王,脸皮子厚得瞅不见动静,只听他淡道:“跟平时一样干干净净的就很漂亮。”

好容易他说我一次漂亮,心头一阵欢喜,可惜早设计好的话没能控制住,顺嘴秃噜了出来,“呵呵~不好意思解释一下,这个‘郎’说的不是您,泛指与咱正面接触的广大人民群众。”

他咳了一声,貌似平静接受。我捏着小嗓故作得意的哼曲儿,手上胡乱的涂涂抹抹,时不时瞄他一两眼,那厮老僧入定般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仿佛我不存在。

过了红绿灯拐了个弯,他突然靠边停下,“从这里开始咱俩不顺路了,你搭地铁去吧。”

我看看地铁站入口再看看他,不信他干得出这么小肚鸡肠的事儿!

他催促:“快点,上班要迟到了。”

我一怒,把东西扫进包里,连同他那袋没拆封的早点一起,我说:“得,见过幼稚的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匡恒同志,我相当藐视你。”

“嘭”一声大力关上车门,我头也不回的冲下地铁站,一是我很生气,二是真的害怕迟到。

……

进公司,遇到的同事都说我黑了,我辛苦的维持着礼貌得体的笑容跟他们应酬,心说我这黑脸不全是晒黑的,一多半是被某人气黑的。

办公室里小蓝原本在几张桌子间晃荡,跟人打趣聊天,一见我来马上咧开大嘴乐,屁颠颠蹦到我跟前,亲切的拉过我的手,“猫头鹰今儿不进办公室,直接上楼开会,走,咱姐俩好好唠唠去。”

到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她耍流氓摸了摸我的脸蛋,“黑珍珠呀,又滑又细的看来让你家恒哥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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