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回家的话。用行动承认着,她刚才说了谎。并且,用行动明白无误地告诉林放,她已经举手投降了,尽管她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其实,她就是想借此问问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但这样的话;她绝对又问不出口来。如果林放";啪";一下,把本来打开的门给关死了;一点缝隙都不留;那想起来才让人绝望呢。
医院到林园之间都是农民的田地。在这个季节,地里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林放跃上路边的小土坡,走在窄小的田埂上;心里就如同地里的卷心菜那样,花儿一样的怒放开来。他就像一个得得胜的将军一样,洋洋得意地往远离马路的地的深处走去。他想找一处避静的地方,与方可馨好好说说话或是做点别的什么。总之;他觉得这是打破他与方可馨之间;横亘着的那总也攻不破的僵局的绝好机会
方可馨昏头昏脑地走在后面,没头没脑的说着自己真傻什么的。她觉得自己真是被林放欺负了,前面那个走在菜地里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坏男人。林放听着方可馨的那些嘀咕,心里暗自有些想笑。看来方可馨这下是完全乱了方寸了。现在,他可一点都无所谓她说些什么,只要她跟着自己走就好。
依稀有一两户农家的小屋,散落在开阔的地里,但离他们俩都好远好远。方可馨终于在四处无人开阔的菜地里警觉地停下了脚步。林放听着身后没有了动静,就回过头来。看方可馨站在远处对他投来警惕的目光,心里就想笑,这个女孩儿怎么那么自闭呀。他无可奈何地往回走,走到方可馨身边,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方可馨在林放走近之后,转过身去背对林放说,我要去找一个结过婚的人。她的意思很显然,因为你,我已经成了一个有过往的女人,也就只能找一个有过过往的男人了。
林放不想妥协于方可馨的那些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无知的言论,高声且果断地回答,结过婚的人懂感情。他真恨不得就明着对方可馨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感情呀!为了表达他的愤怒,并把方可馨彻底击倒,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跟着又强调了句,我要去找个在校生,在校生纯洁!
看林放一点都没被她那句想找一个结过婚的人的话吓倒,且还在这之后,对自己毫不留情地反戈一击。方可馨傻了,黔驴技穷地呆立在那;久久没有言语。林放见方可馨的嚣张气焰,终于在自己强势火力的扫荡之下消失殆尽,心里顿时觉得无比的畅快。
但目光无意思地顺着方可馨留在大檐帽外边的卷发钻了进去。因为天阴沉沉的,方可馨脖子上白晳的皮肤,没有记忆里露在太阳下的那一节手臂上的皮肤那么鲜亮。但正是暗淡着的那种阴柔,一点一点的揉搓着林放心里的柔软。他缓缓地抬起手臂,用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扶住了方可馨的双肩。他想用这个动作告诉方可馨,我们休战吧,别这样了,我的心好疼。
方可馨在林放用手扶住她肩头的时候,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就在那个时刻,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燥动不安了。在她的生活里,一直缺乏的不正是这双她期待的手的把握吗?她已经软弱得就快站不住了,她真想就势靠在林放的怀里。但那点残存的自尊,让她一动没动。她等着林放的拥抱,她想让他把自己搂过去。
林放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方可馨,仍然一动不动地倔强的伫立在原地,一下就觉得自己有些挫败。她为什么总要对我摆出一副宁折不弯的模样呵。又不是在这歌乐山脚下的国民党的中美合作所的滓渣洞里,她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女共产党的英雄模样。她如果总这样,这恋爱还怎么谈呀!
站在一身戎装的方可馨身边,他感觉自己就一国民党特务,面对视死如归的江姐,完全无计可施。他无力地将自己的双手从方可馨的肩上滑下来,垂头丧气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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