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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妥?”独孤渊这样激怒景鸢不过是想让她冲动之下将隐情透露,如今,如妃既是愿意说,他便也就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太祖秘药服用后,郡马便会遗忘心中所爱。”如妃微微蹙着眉,似是有些不忍,若是如此,那么,景鸢便不再是云泽的妻,以往的一切便如烟云随风而去,不露痕迹“鸢儿便是因着这个缘故,故而……”
“景鸢郡主不必如此多虑,既是命中注定,郡马还是会重新爱上你,不过是重走一遭罢了。”独孤渊心中豁然开朗,若是如此,云泽必会忘记折颜,那么,由始至终他的记忆里便再无折颜,有的便是完完全全的景鸢“若是郡马不幸,留着那些记忆又有何用呢。”
闻言,我嘴角的血色已然退得干干净净,倏尔禁不住自嘲,他已是不再爱你,留着又有何用呢,是了,又有何用呢……
虽是知道独孤渊的话亦是在提醒我看清一切,逼着我认清事实。
“霖皇说的极是。”如妃轻轻拍着景鸢冰凉的素手,似是在安慰。
“好。”景鸢缓缓垂下眼帘,深深地望着云泽,终是狠下心来让太医给云泽用药。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泽,此番过后,便是形同陌路了……
☆、第五十章 移赠他人 犹然勿忘
已是过去三日了,郡主府还未有消息传来,那么便是意味着云泽还未曾清醒,我始终是想不明白,为何我会感应不到云泽的一切,即便是只有我心头之血的白玉扳指亦是可护他周全的。
“独孤渊。”自从郡主府回宫后,我便未曾与独孤渊说过话,甚至未曾与任何人开过口,只是一如往常那般,默默不语。
显然,独孤渊闻言有些受宠若惊,他自是知晓,云泽已是用了太祖秘药,该是万无一失了。
只是,以我的心性,待冷静下来,必会想明白一切,看透一切,私下里,约莫是不大可能再与他有什么交集了,必是得好好费一番心思,消了我心中的隔阂与怨气,亦或是,听了那人的话,以那人教授的上古秘术“黄穷碧落”,消了我的记忆。
“嗯。”独孤渊似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亦或是怕再说了什么惹我生气,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无其他言语动作。
“那日在郡主府,你可是清清楚楚瞧见了云泽?”我心中自是疑惑不已的,即便是我的修为尽散,但本体仍是神体,且带着紫府之气护己周全,心头之血终该是有用的,非是那样的结果,除非,那染有我心头之血的白玉扳指已然不在云泽身上。
“自是瞧见了。”独孤渊已然猜到,我主动与他说话,不过是为了云泽,但是除却那些醋意不快,仍然有些淡淡的喜悦充斥着心头“那日,你情绪甚是不稳,想来你这般担忧他……”
独孤渊虽是未曾说得明白,其意却是不言而喻的,他这般紧着云泽不过是为了我。
“那你可是瞧见他左手擘指上的白玉扳指?”我知道,即便是天尊也未必能算到我将染了心头之血的白玉扳指给了云泽,如今,除了我非是有人能知道的,独孤渊幕后的人亦是未知的。
“左手擘指?”独孤渊微微皱着眉,似是在暗自思量,半晌,极为严肃“未有。”
“你可是看清楚了?”我显然有些不相信,那扳指是施了法术的,非是我亦或是云泽,无人能将其取下来,须知道,勾栏血玉是极为认主的。
“折颜。”独孤渊误以为我是不信他,甚是无奈地自嘲“我确是恨不得让云泽消失,如此,你便可以完完全全属于我,而不仅仅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即便现在你不爱我,但是来日方长不是吗?我终是有时间将他从你心中抹去,若是他死了,便是永远活在你心中。”
“非是我不愿信你,只是,那枚白玉扳指确是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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