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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
“那就先看下边。”
“好。”
唐糖小心掀开一角,默念着非礼勿视,俯首去看那些镖上的刺,有些早陷得很深,她将镊子烧红再用酒洗过,细细为他伺弄伤处。
“若是觉得痛便告诉我。”
“可以忍。”
唐糖看那一处密密麻麻,泪都落出来,纪陶听得分明,忽问:“唐糖,你看三哥那枚痣有没有遭难?”
唐糖抹泪笑:“你还在意这个,风骚不死你!”
“那洗得总算干净罢?至少你不嫌弃了。”
唐糖生怕露怯,大大咧咧瞅眼衣角露出来那一隅,嗤声嘲讽道:“嗯,干净,瓷密,色泽光鲜,浑圆饱满富弹性……要不是上头这些窟窿,缀上这么一小朵桃花,的确又美又有意境。”
“这就那么满意了?以后还不得……”
怎么有这种拿自己的痛苦当笑料的无赖,唐糖破涕为笑,将取出的刺一一搁在白布上,骂一声“混账”,又去小心挑弄,又听他叹道:“崔先生都不如我们糖糖手轻。”
“怎的?”
“我十四岁打架伤了右臂,崔先生为我接骨那回,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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