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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二人聊到长大之后的事情,小胖子毕竟人小,兴趣寥寥,开始东张西望,马步也不高兴扎了,后来干脆摸去了前院……正巧撞见一个人。

“父亲。”

“母亲呢?”

纪刀刀一心念叨着刚才听来的轶闻:“秦将军可在大冬天潜在深溪里,驼着小包子在水里和鱼一样穿行,嗖嗖嗖。从后头的藏宝山绕着一直游至前山,一路再驼上岸,回头一看,小包子早就睡着了!父亲,你说秦将军是不是好生厉害?”

“小包子,哼,这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纪大人:说什么要包养我,早就包养了那个孙飞虎了罢

糖糖:天大的误会!不过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第72章 常葆山

唐糖正问秦骁虎,怎的城中买卖做着;却忽而混去了北疆;还拜了将军?

四虎子有些不好意思:“小包子,其实当年;虎子哥哥是骗了你的!我原是秦家收养的孩子,我那生身父亲原是镇远将军麾下一名小小参将,于我出生那年战死北疆。当年叔父将我寄养于孟州三十里铺,到我十七岁那年;也就是你我分别那年;他才来到山中;将哥哥我接走。”

唐糖恍悟着正点头,原来人家也是子承父业。

背后纪陶的声音很清冷:“令叔父名唤孙晋泽;孙晋泽将军如今乃是镇北将军麾下的明威将军。小将军原名孙飞虎,令尊孙晋谋也非什么小参将,他当年拜至宣威大将军。令尊更是并非战死,二十五年前他领小支先锋军入昆仑雪域,却不料离奇失踪,我说得可对?”

秦骁虎人极老实,面上一阵青红:“我父亲的事情,我也只是听叔父讲过一些皮毛,知道得其实并不甚明白……敢问您是?”

最诧异的当属唐糖,她一向还道纪陶是故意不记得人家秦骁虎的大名,不想他真有个名字叫孙飞虎!他作甚对别人家的事情如数家珍?

“父亲,上回的小猪仔我是会画了,可母亲说那尾巴太过难看,您能再来教我一教么?”

纪刀刀见父亲神色不佳步入后院,生怕他开罪了母亲的贵客,这时候是冲出解围来的。

不过纪陶未接刀刀的话。

秦骁虎许是一路也听了不少纪二恶名,秉着礼节致意道:“原来您就是小包……糖糖的……呃,纪大人幸会。敢问您怎知我家那么多事?”

“哼,道听途说。”

纪陶面上未作明复,却别有用心地留人用饭喝酒,秦骁虎是个豪爽性子,推辞不过,反被纪陶一气灌醉了。

席间纪陶除却问到许多孙晋泽的近况,还装作不经意提起那唐府后山的藏宝山。

秦骁虎喝得双颊嫣红,忆及往事的样子,落在纪陶的眼里,那就叫做一脸蜜意:“藏宝山就是藏宝山,小伙伴都知道啊。小包子从山里回家很有些路程,我便驼她归去,她抱着我的脑袋就好了。”

纪陶咬咬唇:“她水性极好。”

秦骁虎大笑着摆手:“那时候她还是只旱鸭子,是后来才求着我教的。这个小闷包,她也不懂得开口求人,我不教她,她便挂在我脖子上挠痒痒,撵都撵不走。”

纪陶一声不吭,一气灌下去整一壶。

秦骁虎喝得眼前人影重重:“纪大人好酒量,一口气喝三……三壶。”

唐糖席上不好发作,夜里客归,她亦跟着纪陶回了书房,方才问道:“三爷道听途说,便将人家的族谱都弄清楚了。人家想知的家事没问出几何,您倒从人家身上套问了一席孙晋泽将军的近闻。”

“问不得么?每一句可都是孙飞虎自愿告诉我的。”

纪陶面色虽然不好,依然伏去了榻上乖乖待着,等了半天,唐糖未来查伤,却立在门前忆起一档子事来:“这么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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