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1/4页)
等一等,不是吻,道长是用咬的!
秦骁虎揉揉眼睛,望望天花,着实无法理解,为什么他才被关了这么几天,这个世界的口味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他觉得自己怎么……好像还是喜欢甜甜糯糯的软妹子啊。
唐糖被纪陶放开,喘了半天,将喉咙口的软木揪走,方道:“道长好生重口味。”
纪陶冷冷睨她一眼:“你不重?”
唐糖两眼一红:“你咬我。”
秦骁虎这才豁然明白过来,一时脸红透了,赶紧非礼勿视面壁去,诶,这两人……口味也实在太重了。
纪陶问:“痛不痛?”
唐糖低头摇了摇:“你是知道我这条命的,本来你不在了,我压根就不想要的。此番你要我独个跑出去不顾你……”
纪陶默默听着,秦骁虎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离另一侧的墙更近了些。
“你本是最懂我的,我从来就是这么个不要命的性子,况且这事情根本就牵扯着我。我一直都这么告诉你的,除非我死了,不然这一辈子都放不下你。”
这小孩表白起来也不分个场合,纪陶很想要再抱抱她,可想着不能这么由着她不要命,这才拼命忍了。
唐糖以为不受他待见,泪滴落在地上:“我见着大哥了。”
“我知道,齐王已然派人去了城东。”
纪陶很难得一直不给好脸,唐糖愈发的心虚,喏喏的很可怜:“那就好,那就好。”
他看她这个可怜相,怨了句:“真不如小时候听话。”
唐糖难过死了:“怎么……”
“小时候让你望风,你便望风,从不自作主张。现在连这都不肯听,你出去了,我才可安心办事。”
唐糖抹干泪,想起来当说这事,拖了他跑去那壁画前:“我不能出去啊?三爷先读了此处文字再说。”
纪陶立定画前,哪有文字,一墙的彩画。
唐糖吸吸鼻涕,又指指那些底色上的飞鸟,他才不由怔住了。
纪陶近来读得尽是这些昆仑文字,早就了熟于心,默然细读,原来只须花费片刻。但唐糖发现他仅在第一块的文字前就重复读了好几遍。
“糖糖,若非其间描述了颇多细节,我真不信这副壁画已存于世百年之久了。”
“百年!可这颜色这样新……”
“所以我起先疑惑。但这一篇碑文,在第一段中,用当时的视角,记叙了百年前,高祖还是前朝的西南小侯之时,那末代无道,内乱迭起,西北一带尤为内忧外患。是时赵氏举义旗讨贼,昆仑国为救天下生灵于水火,如何以神力助那赵侯平定西北的细节,其间提及数座城池,皆是兵不血刃,远迩来服。孙将军,我对西北军事不熟,灵铜、比鹿以及鱼峰,可都是西北重镇么?”
秦骁虎本来一直不好意思转过来,此刻不得已转身点了头:“的确是,不过据我所知,道……三爷提的这几个重镇,百年前都经过一场重要的战役,而且皆被当作高祖亲征的伟大战役记载于军史之上的。的确都有……兵不血刃之美誉。哦,三爷以后还是唤我秦骁虎好了。”
唐糖不解:“我记得上回听你们说,平定西北的功臣不是钟离氏么?”
秦骁虎对军史的确很熟:“钟离氏乃是高祖麾下大将,乃是首要功臣,亦是从西南那边出来的,故而是高祖的铁杆心腹,听说高祖爷什么事情都不瞒钟离将军。”
“那功臣里头为何没有昆仑国的将领名字?如果昆仑帮了那么大的忙,史料之中理应有所记载,会不会在当初,昆仑国同那高祖爷讲妥了什么旁的条件?故而高祖没有将其看作是受助,只觉得那是做了某种交易?”
什么条件?
难道那喝人血的血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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