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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魘找到了部分解答，而且也讓我明白如何將那些最令人困惑的片斷組合起來。他一見到我，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迅速環視周遭，然後挺起胸膛，像是戴上面具似的換了一張表情。他縮起下巴，目光陰沉地斜瞅著我；他接下來的動作，大概是要把拇指伸入想像中的背心袖孔。

&ldo;喂！&rdo;他的聲音變了，變得粗聲粗氣地。&ldo;喂喂‐‐&rdo;

&ldo;得了吧，&rdo;我說道。&ldo;我隸屬於懷因街警局。你是哪個分局的？&rdo;

他仍紋絲不動，大聲喘著氣。

&ldo;是的，&rdo;他答非所問。&ldo;是的，沒錯。你知道的。&rdo;

&ldo;根本沒有zx105這樣的號碼。你叫什麼名字？你從哪兒弄到這件制服？你為什麼要冒充警察？&rdo;

&ldo;你們誰啊，給我一根煙吧，&rdo;此人半轉肩膀要求道，手臂懸空擺動。&ldo;幹嘛，警官？只是開個玩笑嘛。我姓巴特勒‐‐理查&iddot;巴特勒。我可是一位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哦，&rdo;他勉力一笑，卻仍顯得局促不安。&ldo;這是怎麼回事？參加化裝派對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rdo;

&ldo;哪裡的化裝派對？&rdo;

&ldo;拜託，林克，說話小心點，&rdo;哈莉特&iddot;克爾頓喋喋不休，不知是該站還是坐著，苦惱的她幾乎是在沙發上直跳腳。&ldo;他剛才在跟我們大家說，有一件兇殺案推斷是發生在博物館中；但我們告訴他，我們對命案毫無概念，而且也沒跑到博物館去，但他仍認為……&rdo;

&ldo;噢？&rdo;巴特勒的視線仍停留在我肩頭上。

&ldo;哪裡的化裝派對？&rdo;

&ldo;啊？喔，這個嘛，只是一些朋友，&rdo;他又遲疑了一下，臉色隨即變得陰鬱暖昧。&ldo;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我殺了人似的。幹嘛我一走進來，就全衝著我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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