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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問題嗎？&rdo;

&ldo;大概有吧。比如說，你對那個似乎將和蜜麗安訂婚的曼勒寧，有什麼樣的看法？&rdo;

他猝然轉身。

&ldo;你的話題幹嘛老繞著蜜麗安打轉？我對曼勒寧一無所知；我的意思是說，我還沒跟他見過西。雖然講話不太老實，不過他似乎是個正派體面的小伙子。我問你的是，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問。&rdo;

在桌面下，我拿出帕普金那份可惡的表單，迅速地瀏覽一番。

&ldo;有件事要請教你，&rdo;我提出問題。&ldo;昨晚在這裡、現在也在這裡的這群人當中，有誰是醫科學生，或者曾經念過醫學院？&rdo;

這個問題讓他有些驚惶失措。老傑痛恨被人家問倒，而我這一問的確把他給難倒了。他呆若木雞地站著，臉上的皺紋浮現，一直延伸至髭鬚邊，儼然形成一條斑紋似的。

&ldo;啊？&rdo;他低聲嘀咕。&ldo;喂，你在玩什麼把戲？醫科學生？沒聽說過！蜜麗安啥都不會，她大概只學會被那些名校退學。傑瑞起初是要念電機工程系，因為老子我叫他非念不可。何姆斯根本是徹頭徹尾的書呆子，除了念書，他只會殷勤客氣地待人接物：他曾經幹過教師工作，但絕對沒當過醫學院的學生。貝克特是非常有錢的廢物，如果有一天亞伯斯里施壓箝制他的開銷‐‐呵呵呵！那個扮演刑警的巴特勒，寫了一堆欺騙讀者、連他自己都不知所以然的冒險小說。等一下！&rdo;他停頓下來。&ldo;我想，他們是有個共同的朋友，名字叫做吉伯特&iddot;藍道，此人不知道在哪兒念醫學院，不過我對他所知甚少。&rdo;

&ldo;那個姓克爾頓的女孩呢？你對她了解多少？&rdo;

他的腮幫子鼓脹起來。

&ldo;不多。她是老少校克爾頓的女兒，乳臭未乾，不知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小鬼頭。本性還不壞，&rdo;老傑一邊咕噥著說道，一邊咯咯竊笑並輕敲自己的鼻翼。&ldo;她會變得如此令人不敢領教，依我看嘛，原因是出在她愛喝酒！她是惟一敢當面對我出言不遜的人，所以我欣賞她。現在她就住在我這兒，&rdo;他面露憂色。&ldo;她非常非常喜歡巴特勒，而他也不打算拒她於千里之外；這小伙子馬馬虎虎，還過得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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