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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各位,不會讓你們首先起疑心的對象,就是兇手;這點我可以跟你們保證,而且檢察官和內政部長都支持我的看法,就連赫伯爵士也是深信不疑。要不是由於正義受到扭曲,否則殺害潘德洛的兇手現在早就‐‐我不能說會被絞死,因為關於這個勒索他人又吃人軟飯的男子之死,無論是警方或陪審團,皆無意加以嚴厲譴責,不過至少判刑落個罪名是免不了的。
麻煩就出在這裡。不管我到底是不是赫伯爵士所形容的名偵探,我還是得坦白承認,嗅出蛛絲馬跡這種事情對我而言,絕非是那麼駕輕就熟。如果整個案件在受挫的情況下無疾而終,那麼檢察官大概會讓此案安息長眠,並且以懸案來歸檔。但事情尚未發展至此。有些人以嘲弄兼騷擾正義的蓄意態度來對待我們,這讓我們萬萬不能對兇手說&ldo;嘖嘖&rdo;兩聲就善罷甘休。這種事情是絕不容許的,因此就算只能揪出一名做偽證者,我們也非得找到一條解決之道不可。雖然就這一次來說,我個人並未受到嚴厲斥責,但內政部長對本案的關注卻非比尋常。倘若我遲早都將面臨嚴重斥責,那敝人將樂於挺身自我辯護,因為在我承辦過的工作中,此案例乃為箇中翹楚。
由於當下似乎已發展成說故事競賽,所以我必須承認,卡魯瑟文雅洗鍊的冷嘲熱諷、赫伯爵士悠遊自在的三寸不爛之舌,這兩種風格皆非我所長。提及伊林渥斯那陰森恐怖但又活潑生動的咬文嚼字,我似乎覺得到目前為止,老牧師在這場說故事比賽中已拔得頭籌。我認為好的敘事方式,是清楚扼要、簡單明了、有邏輯性,而且得三者兼具、缺一不可;舉個例子來說,赫伯爵士查問普恩的證詞,結果卻導出一個略顯混亂的內情,若要評斷其中的含意,我們就非得理出個頭緒不可。明白、扼要、清晰。能讓我常常一讀再讀的作家,僅有麥考萊(譯註:thoas babgton acarulay,1800~1859,英國政治家、歷史學家、散文家、詩人),因為他寫的句子不會讓人不解其意而需要再讀一遍。菲爾博士會告訴各位我喜歡的句子是具備戲劇張力、鏗鏘有力的句子(正如麥考萊的作品),不過首要考量,還是以清晰和邏輯性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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