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他在做什么了,这样他就无法前进了。

杜库让自己得到了一丝喘息;在他和天行者继续着他们围绕着对方不断旋转的致命舞蹈时,他再次感觉到了那种毫无乐趣的情绪充满了他的全身。无论如何这也该有些乐趣,他应该在趁着现在及时行乐。

然而由于某种原因,西迪厄斯决定进行干预了。

“不要对你所感觉到有所恐惧,安纳金,利用它!”帕尔帕庭的声音在吼叫。“唤起你的愤怒。将愤怒集中起来,他是无法抵抗你的。怒火就是你的武器。立刻进攻!进攻!杀掉他!”

杜库茫然地思索着,杀了我吗?

他和天行者仅仅暂停了最后的一刹那,两柄光剑就锁在了一起,透过猩红与蓝色交叉的丝丝作响的剑身,两人互相盯着对方,就在这一刹那间,杜库发觉自己带着不知所措的惊讶,质疑着西迪厄斯是不是突然间发疯了。他难道不明白刚才他给出了什么提议吗?他到底是站在谁的立场上的?

透过两人交叉的光剑,他看见天行者眼中对此那该死的允许,他突然有了一种让人晕却的预感,他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背信弃义是西斯的手段! 。。

=4= 杰岱的陷阱

=4=

杰岱的陷阱

这是杜库伯爵的死亡:

当安纳金对自己说到“哦,现在我明白了。”时,他头脑中产生了一阵如同恒星爆发一般的清晰,他发现他心中的恐惧原来也能成为一种武器。

就是这么简单,也是如此复杂。

而且这一切都结束了。

杜库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细节而已。

演出还在继续;这是一出充满了光剑杂耍、咬合以及不停嘶嘶作响的猴子戏。杜库和天行者,为仅有的一名观众进行了一场绝无仅有御前演出。杰岱对西斯,以及西斯对杰岱,不断地转身,不断地旋转,不断地相互冲撞,不断地斩杀、砍击着;不断地躲避着、张弛着,不断地突袭着,不断地带着力量的咆哮将撕裂这他们之间的空气。

然而这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因为一阵核爆般的火焰已经吞噬了天行者所把持的杰岱的克制,并将恐惧变成了毫不费力的狂暴,狂暴才是他的那把利刃,而他的光剑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

演出仍然继续着,但是已经没有悬念了。这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哑剧,就像时空的曲线将无边无际的宇宙中成串的庞大星系引导起来一样错综复杂,却又毫无意义。

这和杜库数十年的战斗经验没有什么关系。他对持剑比武的掌控能力也毫无作用。他的巨大财富,他的政治影响,毫无瑕疵的教养,完美的礼数,高雅的品位——这些都是他花费了大量精力和自己生命中数以年记的时间所追求的引以为傲的要素——现在都成为禁锢他精神的锁链,并将他的脖子狠狠地压在行刑斧之前。

甚至他所关于原力的知识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正是这种知识向他展现了他的死亡,驱使他对此做出决策,令他踌躇不决,衡量着诸如冷却一块正在雕琢的黑色宝石的鬓角一累的细节。杜库那优雅的戏剧已经退化成了平庸的依恋剧,而且没有人会为其中正将逝去的英雄留下一滴眼泪。

但是对于安纳金来说,这场决斗中只有恐惧,还有愤怒。

只有他矗立在死亡以及世界上两个他最敬爱的人之间,而且他再也无法抑制住任何感情了。那条假想中死星上的恶龙倾尽全力试图冻结住他的力量,在他耳边提醒他之前杜库是如何击败他的,而且杜库拥有属于黑暗的所有力量,提醒他杜库是怎样砍断他的手臂的,而且他又是如何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地亲自击倒了欧比…旺,更何况现在安纳金完全是在孤身奋战,他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与任何一名西斯领主相匹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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